一拍手掌,興奮道:“東哥,這事差不多成了!”

謝文東緩緩吸了口煙,心裡默默算了一下時間,於笑歡這個電話比他猜測中要早,雖然只和他見了一面,但他為人忠心重義還是給謝文東留下很深的印象,這麼快做出決定,似乎不太正常。

謝文東心細如絲,反覆考慮後,還是決定要去,但盡帶魔下精銳,分成數批,或明或暗,在天意酒吧周圍藏匿。

謝文東身邊只有高強,姜森,任長風三人跟隨。汽車緩緩在酒吧門前停下,剛下車,酒吧內跑出一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恭敬的一彎腰,道:“謝先生裡面請!”謝文東微微一笑,柔聲道謝。

不經意的一句客套話把那年輕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堂堂北洪門老大如此客氣,他見過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少了,像謝文東這樣的還是第一次碰到,心中頓生好感,熱情的招呼幾人進去。

今天酒吧人不少,有六層座位己坐滿客人。

於笑歡還是坐在上次喝酒的角落裡,見謝文東到了,忙起身迎上前,連連道歡迎。

謝文東邊笑顏應付邊偷眼觀瞧,酒吧最內側的吧檯邊坐了七八位身著深色西裝的漢子,喝酒探身之間,後背處有異物鼓起,衣服下不是暗藏槍械就是刀具。他心中冷笑一聲,如果於笑歡想用這麼幾個人暗算自己,他可把,謝文東,這三個字太低估了。互相客套幾句,謝文東和於笑歡相對而坐,前者剛想發問,後者搶先嘮起客套話,沒完沒了,竟揀無關緊要的話題說。

謝文東面帶微笑,狀似聆聽,不時點頭,他還有耐心聽下去,可後面的任長風受不了,他不管那麼多,跨前一步,手按桌子,貓腰盯著於笑歡,冷冷道:“於兄,我不得不跟你說一聲,東哥很忙,大老遠來到天意,不是隻為了聽你說這些沒完沒了的廢話!”他聲音不大,但也足夠周圍人聽清的。

吧檯旁那七八位喝酒的漢子身子同是一僵,紛紛放下酒杯,收手伸進衣下,鐵青著臉,一起扭頭看向任長風。

於笑歡臉上笑容不減,沒理任長風,反而看向謝文東,問道:“謝先生,這位是你的手下?!”很明顯,言下之意是說任長風不懂禮節,沒大小。

謝文東領首,絲毫不在意,笑道:“是我的兄弟。”見於笑歡又要說話,他笑眯眯的接道:“一般來說,我兄弟說得話正是我要說的。”

於笑歡心情一蕩,暗暗點頭,挑起大指。一位真正能成大氣的大哥就是應該這樣的,不管在何時,不管面對任何人,他都要維護自己下面人的利益。而有些老大為了顯示自己的成嚴,為了顯示自己的崇高身份和地位,呵斥手下如對狗,這種人永遠不會做大,他的成就也就是眼前的那一點。

於笑歡心中感觸,喃喃而嘆,道:“我一直在猜想,像謝先生這樣年輕又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是怎麼達到今天的地位。”

“哦?”謝文東好笑道:“這個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等你想明白一定要告訴我一聲。”

正說著話,酒吧門一開,從外面進來一行人,為首一人頭髮淡黃,薄薄一層貼在頭上,整個腦袋活象一個大號(又鳥)蛋,蛤蟆眼鼓鼓著,雙手插兜,進來後眼珠亂轉,四下檢視。服務生上前招呼道:“先生,你們幾位?”

這人哼了一聲,揮手將服務生推開,大步來到酒吧中央,猛得一抬腿,將離他最近的桌子踢翻,大聲嚷道:“閒雜人等都給我出去,這裡今天停業!”

酒吧內的客人一時間還沒弄懂怎麼回事,木呆的看著他。

這人嘿嘿一笑,手掌大張,伸了出去。和他一起近來的人明白,有人連忙遞過去一根二指粗的鐵棍,這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