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你真厲害啊,竟然能讓那個賓館找上門來!聽說那個賓館可厲害了,和國外的賓館一樣豪華。”

沈雲飛叫道,“亭亭,你比我們村子裡的大人還要能幹很多,太厲害了。”說完了心裡不免有些難過,何亭亭這麼優秀,他和她會有機會嗎?

何亭亭含笑聽著,笑道,“我當然厲害了,你們也得很厲害,千萬別被我甩到後面去了。”

何玄連卻苦著臉叫道,“哎呀,國慶節又不能出去玩啦!”

他知道,如果何亭亭真的接了這單生意,國慶節肯定得在家忙的。而何亭亭不出門,家裡人肯定不放心她和劉君酌這麼兩個少男少女在家單獨待好幾天,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家都不出門遊玩了。

“嗯,我不去了,對不起三哥啦。”何亭亭沒聯想到劉君酌身上去,她只知道自己不去,家裡大人放心不下,肯定也是不去的。

劉君酌瞥了何玄連一眼,看向何亭亭,“你到時好好用功,爭取做到最好。”

何亭亭的室內設計和裝修公司已經被林玲玲註冊成立了,但是由於前期還沒準備好,所以一直沒有舉行成立的儀式。如果這次表現好了,能快速打響名氣,之後再以這次的戰績搞個歡慶會,當作是正式成立的儀式未嘗不可。

何亭亭笑眯眯的臉蛋變得異常認真,“嗯,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的!”

回到家之後,何亭亭馬上將這件事彙報給林玲玲和何奶奶知道,獲得了兩人的一大片誇讚。然後,何奶奶理所當然地取消了這次的出遊。

等何學回來了,她再度高興地將這個訊息分享給何學,然後不住地搖著何學的手臂,“爸爸,我覺得好高興啊!”

所有人都知道何亭亭高興,可是何學的感受更深一些。

何亭亭的高興,不僅僅是此次獲得認同的高興,還有的是在有限的生命內不斷創造和超越自我的高興。

上一輩子的何亭亭是個植物人,也是個廢人,她躺了一輩子,對一切都無能為力。在她漫長而黑暗的幾十年歲月裡,唯一的色彩是聽別人的話,以及不住地重複回想聽到過的話,以度過日復一日無望的歲月。

而現在,何亭亭可以跑可以跳,可以用眼睛看這個美麗的世界,可以用耳朵傾聽這個美麗的世界,可以用心感受這個美麗的世界,還可以用手去參與創造這個美麗的世界,以及,用手和大腦改變自己的人生和世界。

從旁觀者變成當事人,從做客者變成主人翁,不曾默默無望地躺過三十多年歲月的人,都不能明白由這種轉變帶來的深刻的喜悅和激動。

何學抬高另一隻手,認真地摸摸愛女的腦袋,滿心寵愛,溫和地說道,“那亭亭一定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不辜負了別人,也不辜負自己。”

“嗯,我聽爸爸的。”何亭亭笑著點點頭。

林玲玲在旁拿雞毛撣子掃灰塵,笑道,“我們也不好把亭亭一個人留在家裡賺錢,而我們跑出去玩樂,所以這次的遊玩就算啦。”

何學聽了,沉吟半晌,看向何玄連,“老三想去就去吧,男孩子麼,多長見識也是賺錢的基本要素之一。”尤其在這個風雲突起的時代,每一點奇思妙想,都有可能賺回數之不盡的金錢。

何玄連原本已經打算不出門的了,可是聽了這話,卻不得不沉思起來。

次日一早,小平頭和眼鏡男帶著合同,於8點45分抵達何家。

林玲玲提前找了幫忙看合同的朋友過來坐鎮,所以一個小時之後雙方就達成了共識,簽訂了合同。

合同中規定,花瓶、花盆等都由何亭亭方面定奪,可以現買合適的,也可以自行設計。但是,如果自行設計,則需要在5號之前將設計稿提交到小平頭處,由小平頭在18號之前將東西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