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了一個小隔間,小小的床和桌子擠在一處,能站的地方的牆邊有一個大櫃子,我覺得這不是一處我和白小凡可以休息的地方。

白小凡倒是一臉笑容的坐上床說道,“這地方很有安全感啊!”他滿意我也不好說什麼,因為撬門真的非常費事,所以說當初沒有學一門開鎖手藝的我是多麼的天真啊!

然後白小凡就一頭栽在床上暈了過去,我當時還以為他瞬間死亡,嚇得我眼淚差點蹦出來,過了一會摸脈搏,再探鼻息,還好,人還活著,但臉色蒼白,那反噬不會像他說的那麼的簡單。

我用揹包裡的小帕子沾溼了水然後給他擦了下臉,照顧病人的話,我只有照顧感冒和拉肚子的人的經驗,那就是,喝熱水,捂被子,送去衛生間,但白小凡這般內傷的人,我也不知道這周哪有醫生,當然會有那也是穿著白大褂的喪屍小哥了。

我把白小凡在那張泛著一點點黴味的床上安置好,估計這房子半年沒人住,這邊也算潮溼,那沒有疊的被子估計早長黴了,但如今空間狹小,我也不好把白小凡拖到更乾淨一點的客廳地板上,只好將就了,起碼被子上不是很髒。

掃描了周圍的情況,很好,只有樓上樓下隔壁院子的喪屍及別的地方的喪屍,沒有人,非常好!我此刻寧願面對喪屍也不願意面對人!

我又試著給暈著的白小凡慢慢灌了一瓶小紅,過程複雜而艱辛,最後也只喂進去了一半,還必須要用他飯盒裡的小勺子才喂的進去,看見他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我便鎖好裡面的屋子門,掩好被我撬壞的防盜門。

出去的原因是我和白小凡的到來動靜太大,把樓上樓下的喪屍給驚動了,不斷撞牆和門的聲音我怕引來不相干的生物或者人,只好提著拖把去行兇了。

這叫入室殘殺行為,除了二樓的門我又一次撬開,四樓和六樓的門都是輕輕一拽就開,也給我節省了不少體力,到把這單元裡所有喪屍靜悄悄的虐殺完,我又回去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小凡,還暈著,我便又到樓下把我們來時的一些痕跡掩飾掉,這還是當初飛虎教我的,雖然當初我是抱著活到老學到老技多不壓身而學,但現在看來,我一路上留下的痕跡也帶給我了不少災難,這會做什麼必須要更加小心了。

等忙完這一些又是好一會,沒吃午飯我餓的潛心貼後背,看著時間索性午餐晚餐一起解決了,白小凡在床上似乎暈著似乎睡著著,我怕他會醒來也給他熱了一份速熱食品,然後在這個其實很大但被隔成了四個隔間的房子裡翻找起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屋子裡除了普通生活用品確實什麼都沒有,我也就趁著熱把那份食物吃了,然後又去拿小勺給白小凡灌起了小紅。

才喂到第三勺,白小凡就直愣愣的睜開眼,把我看的一驚,忙放下勺子問他,“你怎麼樣?感覺還好吧?”

“@¥%?”白小凡模糊的說了個字眼,我沒聽懂,又問道,“怎麼了?想喝水還是想吃飯?還是不舒服?”

“你?是誰?”白小凡那雙眼裡透著陌生的神色,而眼底的鋒利和冷硬都是我從沒看到過的,他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天生如此。

“白小凡你怎麼連我也忘了?”我心裡驚詫,從白小凡靈魂附身寶萊塢神秘權貴這件事我就一直帶著疑惑的心思,而此刻在我眼前的人,完全不可能是白小凡失憶後的狀態,他更像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是這裡嗎?”白小凡低語道,然後又開口,“那你,”他還沒來得及說完雙眼一閉又昏了過去。

我完全懵了,這魂歸原主是好是壞,這個人是正派還是邪派,我該不該趁機痛下殺手,但白小凡的靈魂我怎麼去尋找,他本來的身體又在哪裡?

一時我也拿不定主意,這個不是白小凡的傢伙再醒過來我要怎麼辦?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