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太太……

這是很久以前既定的事實,過了這麼久,她終於坦然受下。

“唔……嚴先生,把你的手放開……”

怎麼可能!

遊走於美好地帶的手,一點點的引火,星星之火,瞬間燎原。

江冉不由用沙啞的聲音說:“原來,你是衣冠禽獸!”

嚴緒不惱,笑了笑說:“衣冠嗎?”

“……”

當沒有衣冠的時候,禽獸,依舊是禽獸……

江冉撇撇嘴,卻在此時,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唔,電話!”江冉如見救星,忙叫了起來。

“你聽錯了。”他壓著她,作著惡,沒有半點鬆開她的意思。

“沒有!”

怎麼可能聽錯,近在咫尺。

他臉色變了變,卻依舊不情願,沒有移動半分,長臂伸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起來:“她沒有空。”說完,就要掛。

“我的!”江冉忙叫起來,他怎麼可以掛她的電話。

嚴緒笑著說:“你的就是我的。”

她憤然地去搶,他硬是不給,電話裡趙平的聲音不斷響起來。

“嚴總,嚴總,你在聽嗎?”

“趙平?”

江冉倚過去聽,反而落到了嚴緒懷裡,嚴緒將她的手機高高揚起,她為了聽見聲音,只能依著他,由著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惡。

“唔……什麼事?”

江冉不自主地呻吟了一聲,瞬間就羞得無地自容,偏偏某人還笑意滿滿,繼續做著他想做的事,半點沒有避忌。

“喂!”

江冉瞪了嚴緒一眼,卻聽到趙平急切地說:“江小姐,你在嗎?”

江冉紅著臉,但願趙平沒有聽到,也沒有聯想到什麼,否則,她的臉丟到海岸線一邊一去了!

趙平現在當然沒有心思去想江冉在做什麼了,只說:“關於裁員的名單還沒有下臺,不知道誰傳了出去,現在不少員工都在鬧……”

“啊!”江冉一怔,嚴緒還在做著不和諧的事,聽到江冉的叫聲,倒也怔了怔,江冉忙按住他的一隻手。

嚴緒見江冉臉色不好,雖然心癢,卻仍是忍了下來,訕訕地住了手靠在床頭。

江冉掛了電話,抬頭看了眼嚴緒,嚴緒臉上盡是不滿。

他還能不滿?!

江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眼又想到他把江氏還給她的事,倒又不能怎麼說他了,嚴緒見她的神色與剛剛全然不同,料定是有事,便問:“新加坡那邊,有事?”

江冉點頭。

嚴緒聳肩,臉上顯出無奈來。

他現在的情況,無法陪她出國。

“我……”

江冉覺得這時候自己離開並不妥當,因而有些猶豫,反倒是嚴緒笑了下說:“曹理安這兩天也得回來了,那邊沒有決策人也是不行的,你回去一陣也是好的。”

雖然應了聲,可心中略略覺得有些異樣,她一抬頭,撞上他那雙閃著灼灼亮光的眼睛,瞳仁烏黑,如墨一般。

“你該不是故意調我走吧?”

她不免這樣猜,他把江氏還給她,又將曹理安調回來。

他不由笑了聲,把她拉到懷裡說:“來,說說,我有什麼理由調你走?”

“你……你該不會……真的……”她抬頭,眼神裡透著不確信,“殺了爸爸?”

嚴緒眼神明顯變了變,低低地說:“我要真殺了人,你會怎麼樣?”

江冉默然,他要是真殺了人,她又能如何?

一開始,誤會以為是他害了江氏,害死了父親,那是切膚之痛,幾乎叫她沒有任何勇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