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無法相了。

“嚴緒,你知道從頂峰上摔下來的悲哀嗎?”

“什麼?”他聽不懂她的話,不解其意。

她微微一笑,笑容更加苦澀,眸底悲哀沉沉。

“你想要什麼?或者,離婚以外,我還有你需要的東西?或者,你想要我陪你一夜?”

“你……”

他從來沒有想過,江冉會如此。

他記得江冉剛嫁給他時,生澀得很,與他所有的女人都不同。

她是溫室裡的花朵,未經風霜。彼時,他嘆息著,這個女人的好運。而現在,他是一個令她飽經風霜的人,他卻覺得悲哀。

他寧可她仍舊是那朵溫室裡的花朵。

江冉看著嚴緒漸漸沉下去的臉,心中萬千思緒,如潮起伏。

“我原來還有別的價值?還是,你缺床伴了?”

“你……”

她在挑恤他!

她知道自己在挑恤他,如今對著他,她恐怕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他的怒氣終於壓制不住,狠狠的把她壓在牆上。冰涼的薄唇傾覆而上,輾轉吸吮,不留半分餘地。

“嚴……唔……”

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制著她,唇堵著她的唇,手緊緊的扶著她的臉。

她拼命的掙扎,卻動彈不得,力量懸殊,她從一開始就沒有鬥過他。

他要她知道,挑恤他的後果!

可是,為什麼,他品嚐到了悲傷。

她的淚水落下來的那一瞬,他停住了唇的動作。

由高至下,望著她在他陰影裡,悲慟的哭泣。

“shit!”他罵了一聲,看著她眼角淚,實在不明白,她哭什麼。明明是她說他缺什麼,他不過是告訴她,如果他想要,永遠不會缺!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待會有更新的話,那是真的更新的。如果沒有,那明天也會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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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18 。。。

(17)

江冉抬起頭。他的目光死死的絞著她,竟有一種生吞活剝的意味。害怕自心底而生,緩緩而起。

從一開始她就錯了,不該遇見他,不該招惹他,更不該嫁給他!

年少的無知,到今時今日,她才幡然醒悟。

可惜,為時已晚。

“嚴緒,我以為你對我,沒有興趣!”

嚴緒冷笑:“男人對女人,不一定要有興趣,或者,你指的是‘性’趣?”他勾了勾唇角,笑得實在詭異。

他的手撫上了她細膩的臉頰,蒼白憔悴,可觸感如舊。他修長的手指自她的鬢角滑至下顎,然後,捏住了她的下顎。

“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

言下之意,不管他對她有沒有興趣,他隨時可以把她怎麼樣。

她本應該害怕的,可臨得這麼近了,那些害怕如放入火中的水一般,瞬時間,蒸發乾淨了。

她笑了笑,用極為輕快的語氣說:“原來,你想和我上床?”

這下輪到嚴緒震驚了。

她原本那麼生澀,現在,卻將這樣的話說得如此輕巧。

他眉頭皺了皺,指上的力氣加重。

他在生氣?

江冉笑了起來,女人天生的優勢,學了一年,她也漸漸學會了。

她伸出手,柔軟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嬌媚的笑了下,媚眼如絲,幾近令他心動。

她居然笑得那麼……媚?

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女人生澀得可以,現在,卻已經開放得連上床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不明的怒氣陡然而起,他加重了捏她下顎的力氣。

他斂卻自己臉上所有的神情,平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