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用傢伙招呼了。

青年客人忽然也對他咧嘴一笑,雖然是笑,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一種令人打顫的冷意。

疤麵人登時呆了一呆,然後盯著青年客人的眼睛,許久沒有放開。

空氣中,充滿了一種令人心悸的靜,靜的可怕。

桌上的筷子忽然無風自動,向一邊滾了過去,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那是由兩人對峙時產生的巨大壓力所引起的。

疤麵人為這一聲脆響所激,登時一震,清醒了過來,嘴角一股鮮血流出。

顯然,他受傷不輕。

原來,青年客人對他笑時,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魔神一笑和青年客人對峙,因為多年來地苦修,他已經把魔神一笑滲透到他自己的一舉一動中去,舉手投足之間都包含著魔神一笑的心法。

但是很不幸,對方青年內力之深,修為之純,全是他生平僅見,猝不及防之下,魔神一笑登時反噬,幾乎為對方所制,連忙運盡全身功力,以求擺脫,雖然託那根筷子的福,他僥倖擺脫了對方,但是內力損耗巨大,心力交瘁,所受內傷甚是嚴重。

另一方面能擺脫的原因也是由於對方不擅心神之法,所以他才逃過一劫。

驚恐地望著對方,疤麵人沙啞的嗓子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青年客人冷冷地道:“在下鐵成鋒。”

疤麵人訥訥地道:“在下,在下與閣下無怨無仇,也用不著以死相拼,今日在下無意冒犯了閣下,還望高抬貴手。”

顯然,受傷不輕,雄心受挫,他已不敢再以卵擊石,先保住小命要緊。

其實他不知道對方只是功力精純,招式都是初學乍練,還以為對方招式和功力一樣精純呢。若是他不用魔神一笑,而是直接出招的話,對方若不出絕招,未必能夠重創他。

鐵成鋒意外地以深厚內力讓對方魔功反噬,自己也不大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見對方本來一副凶神惡煞地樣子忽然軟了下來,便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可以走了。”

疤麵人面色一變,便要發作。

平時只有他在別人面前這麼說得份,哪有這麼窩囊過?

只是眉心“絲竹空”穴道處卻隱隱作痛,不敢多說,問道:“閣下有什麼事?”

鐵成鋒一字一句的道:“剛才你為什麼找上我,是不是聽到了我醉酒以後說的話了?”說話時,眉心那股倔強變成一種駭人的煞氣,令人不寒而慄。

疤麵人聽罷,不由退了一大步,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在下看到閣下面孔比較生一點,所以上前盤問。”

鐵成鋒自然不信,喝道:“天馬鎮如此之多的外鄉之人,為何偏偏找上我?說,你和冷雪蓮是什麼關係?”不知為何,說這句話時他自己心中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快。

疤麵人臉色頓時變的煞白,不由自主的說道:“啊,冷雪蓮啊,她是本門……哦,不,在下不認識什麼冷雪蓮。”

原本精明幹練的疤麵人在技不如人,受制於對方時,竟變得驚惶失措。

他說話,當然是假話。

鐵成鋒冷笑一聲,問道:“閣下真的不說嗎?”向前逼近一步。

疤麵人只感覺到一種極大的壓力向他迫了過來,登時一驚,欲要拿出懷中所藏的傢伙進行反擊,卻一下子感到心驚肉跳,手如論如何也拿不出來了。

要知道武學之道,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何況疤麵人和鐵成鋒內力修為相差還不是一點點,再以受傷之身,為對方佔了主動,在對方迫人的壓力之下,連反抗都是有有心而無力。

鐵成鋒右手緩緩握住了劍柄。

疤麵人後退一步,忽然暴喝一聲,從懷中摸出一隻小小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