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就再也沒有這麼幸運了,它同時被8發炮彈擊中,炮塔馬上就被炸得四分五裂飛上了天。

沒有了日軍坦克的火力壓制,東北軍的機槍立刻發起威來,幾十挺輕重機槍向潑水一樣噴『射』出密集的彈雨,再加上十二輛坦克上的機槍居高臨下的『射』擊,讓日軍成片成片地倒在陣地前,失去了火力支援的日軍再繼續進攻下去,那就是『自殺』,日軍指揮官只好下令撤退。

在日軍炮火轟擊下,傷亡不小的東北軍那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日軍,十二輛坦克首先轟隆隆地開下路基,在撤退的日軍身後一邊追擊,一邊不停地用車載機槍向日軍猛烈掃『射』。在坦克衝下路基後,東北軍步兵也跟著衝了下來,都端著刺刀,怒吼著追擊日軍。

雖然天上有飛機掃『射』,後面有十二輛不斷噴『射』著火舌的坦克和幾百名紅著眼睛的東北軍在瘋狂追逐,後撤的日軍死傷慘重,完全處在被動挨打的地步,可是日軍並沒有潰散,還是有組織地不斷有小股日軍就地臥倒抵抗,掩護大股日軍撤離。

甚至還有一些瘋狂的日軍舉著手雷衝向坦克。當然,這些日軍是不可能靠近坦克的,不止是坦克上的機槍火力十分密集,跟在坦克周圍的東北軍步兵的火力也很密集,這些想要爆炸坦克的日軍沒有能衝到坦克三十米之內的,早早就被打成了馬蜂窩。日軍留下的阻擊部隊,不斷被灰『色』的人流所吞噬。

不過,當幾百名高舉著雪亮馬刀的東北軍的騎兵,從戰場側翼殺上來後,日軍徹底放棄了抵抗,再打下去,被東北軍騎兵包抄,那可就要全軍覆沒了,日軍官兵都撒開了小短腿,沒命地向幾百米外的高粱地猛跑。

只是兩條腿的人怎麼能跑過四條腿的戰馬,騎兵們衝進潰散的日軍隊伍後,高舉的馬刀狠狠落下,馬刀的每一次揮舞,都會帶起一道血光,在騎兵們的刀砍馬踏之下,最後只有一百多日軍逃進了高粱地裡,躲過了一劫。

此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李濟川率領的車隊也早已經過了朱爾屯,高志航看看還在兩處戰場上,正打得興高采烈,不斷低空盤旋掃『射』著殘餘日軍的兩個中隊的飛機,不僅有些擔心起來。

經過這一陣的對地攻擊,這些飛機不僅油料消耗過多,彈『藥』應該也所剩無幾了,再在戰場上滯留,不僅油料會不夠,就是彈『藥』也不會有多少了,關東軍的陸軍航空隊這個時候要是趕到戰場,自己的這兩個中隊非吃大虧不可。

不過,現在要想找到陳鴻陸可不容易,高志航命令他的報務員兼投彈手打了兩發紅『色』訊號彈,以期引起陳鴻陸額注意。果然,看到訊號彈的陳鴻陸率領他的兩個中隊的紐堡…28,很快飛到高志航的qj…2附近集結。

高志航和陳鴻陸簡單進行了手勢交流後,編隊向北飛去。

地面上的東北軍見飛機飛走了,知道自己也應該儘快地撤離戰場,於是也開始迅速打掃戰場,一邊救助己方傷員,一邊搜尋受傷未死的日軍。

對於日軍傷員,只要還有口氣的,一律用刺刀扎死,還有反抗能力的,都是一陣『亂』槍『射』殺。然後飛快地撤離戰場感到朱爾屯前的卡車那裡。

步兵全部上車,載著步兵的卡車首先開走。只留下了三輛裝滿炸『藥』的卡車和十二輛坦克以及那幾百騎兵,在後壓陣向北撤離。

騎兵們的任務,是沿途炸燬南滿線瀋陽至四平街的橋樑、涵洞,徹底癱瘓這一段的鐵路運輸,儘可能地遲滯日軍向四平街開進的時間,以便東抗可以在四平街多一些時間進行備戰。

九月十九日凌晨3點,本莊繁才率領關東軍司令部上了開往瀋陽的火車,中午11時,才匆匆趕到了瀋陽,此時日軍已經完全控制了瀋陽全城。

日軍是在凌晨4時許,由瀋陽城牆西南角一段坍塌的城牆登牆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