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有什麼事情。”黃鳳舞終於停下了腳步,面向任思齊問道。

“也沒什麼事情,很長時間不見,心中有些掛念。就過來看看。”任思齊露出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對黃鳳舞道。

“到底有什麼事情?”對任思齊的說辭,黃鳳舞根本不信,在野心家的眼中,又豈有兒女私情?

“唉!”任思齊終於收起了笑容,面帶著一絲的苦笑。

“一月未見,鳳舞你怎變得如此生分?”

“那日在岱山,話不都說清了嗎?你又何必來糾纏於我!”黃鳳舞緊繃的臉終於放鬆了下來,無奈的問道。

“我。。。。。。”任思齊本想說些甜言蜜語,好讓黃鳳舞高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雖然張蒹葭同意任思齊和黃鳳舞好,任思齊本人也喜歡黃鳳舞。可是以黃鳳舞的家世,以黃鳳舞本人的驕傲,又怎麼可能給人做妾?

任思齊知道自己和黃鳳舞終歸是有緣無份,既然如此,又何必招惹與她?

“你到底想說什麼?”看著任思齊吞吞吐吐的樣子,黃鳳舞沒好氣道。

“啊,是這樣,我聽說鳳舞你在練兵,想過來觀看一番。”任思齊忙道。

“練兵有什麼好看的,你岱山不也練兵嗎?”

“是,我岱山也練兵。其實我是想來勸勸你的。”任思齊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黃鳳舞面前,他竟然緊張了起來。

“勸我什麼?”

“是這樣的鳳舞,你也知道練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大量的銀子糧餉,我知道你把家裡的田產錢財都拿了出來,可一家的財產畢竟有限,我害怕你堅持不了多久。”

任思齊的話正說到黃鳳舞的心中焦慮之處,這一個月來,光是練兵就花費了幾千兩銀子,以黃家的家底頂多再支撐兩三個月,兩三個月後怎麼辦,黃鳳舞正一籌莫展。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黃鳳舞希翼的目光看向任思齊。

“鳳舞你也知道,我岱山之所以能練這麼多的兵,一是靠的海貿賺錢,再就是在岱山島開荒種田,建立了罐頭加工廠。這才有足夠的財力練兵。”

“可我不知道怎麼賺錢啊!”黃鳳舞為難道,若論練兵打仗,她樣樣精通,可若論掙錢,就一竅不通。

“你不懂賺錢我懂啊,要不這樣,咱們兩家的軍隊合成一家,你還做我岱山軍的總教官,我負責賺錢。你看怎麼樣?”任思齊興奮的說著,卻看到黃鳳舞的臉拉了下來。

“說到底,你還是想圖謀我舟山!”黃鳳舞冷冷的對任思齊道。

“什麼圖謀舟山,話別說的這麼難聽。鳳舞你知道,我練兵是為了對付即將南下的滿人,我想你的目的肯定也是這樣,既如此,咱們何不兩家合為一家。畢竟人多力量大不是?”任思齊勸解道。

“想也別想!”黃鳳舞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知道黃鳳舞對自己誤解太深,任思齊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鳳舞要不這樣,你把金塘島租借給我,我每年付給你租金,足夠你給你所練計程車兵發餉。”任思齊只得提出另一個建議。

“你要金塘島幹什麼?”黃鳳舞奇怪的問道。

“岱山島現在已經人滿為患,我還想再次到山東招募流民,可在岱山已經無法安置,所以想把他們安置到金塘島。”任思齊實話實說道。

“哼,原來還是想圖謀我舟山,你已經佔據幾十個島嶼,現在又想奪取金塘島,下一步是不是想佔領舟山了!”

想到因任思齊的逼迫,父親黃斌卿不得不遠離舟山,去了九江。雖然是升官了,可離開了自己家的根基,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根本不算什麼好事。若不是任思齊的逼迫,父親肯定不願離開舟山!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