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媽媽帶著我來到生科院院長辦公室。院長一見媽媽,立刻大叫:“您等等我馬上叫歷史學院的人來!”之後,在眾多武大老師的勸說下,媽媽勉強答應留下來擔任掛名教授。之後,學校領導火速批了條子,分給媽媽一套學校內部的居民房。

新學期開始了,我作為一名大學生走進教室。想想還真是不可思議呀,我剛剛滿了10歲而已,就已經成為了大學生,我的小學同學們現在多半還未畢業吧。

大學的日子相對寬鬆。我自然是不用住校了,媽媽索性把家裡的很多材料都搬到這邊來了。而我,每天拿著自己的論文草稿去上課,一邊聽課,一邊隨手寫寫,下課後就到圖書館去翻書。新學期,有社團招新,於是我還參加了一個太陽雨文學社,每隔好幾周參加一次活動。

令我苦惱的是,走在武大的校園裡,總是有人認得我,見到我就點頭微笑,或者說聲:“林苑,做什麼去呀?”再不就是纏著我打聽爸爸媽媽的情況。甚至有時坐校內公共汽車,都有人搶著幫我付了錢,然後和我聊一路的天。直到下車後我還是不知道那人是誰……。

更苦惱的是,每次上課,老師都會向我打招呼,問情況,還總是喜歡點我回答問題,害我想逃課或者做自己的事都困難萬分。

唉!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人認識我呢?我這張臉,還真是惹事呢。

一個星期後,蘭州生態報告終於完成了,我悄悄把它寄回中科院。

隨後,真正完整版的論文登出,又掀起一陣風波。

我卻以為,我還可以在這所大學裡,安安穩穩地度過一段日子,可是,不是有句俗話這麼說的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我已經把風浪鬧得太大了。

一天,媽媽出去了,華師大的一位認識的伯伯給我打了個電話。

“林苑啊,你媽媽在我們這邊吃飯,她叫你也過來吃,在×××大酒店,你直接打個的過來,我們都在這邊等你。”

好奇怪,媽媽不是不喜歡讓人家請客吃飯的嗎?

不過還是過去看看再說。我找那位伯伯的說法,搭了車過去。一到了就看見那位伯伯在一邊向我招手,我走進他所在的小巷。

身後忽有勁風襲來,我條件反射式地反手一抓,然後一個過肩摔,把那人摔在地上。咦,一股香水味,我這才發現倒在地上那人手上握著一片手絹。

這莫不是電視電影中經典的“麻醉藥綁架案”麼?

接著我又聽見暗處有人怪叫幾聲,又是幾個人向我快速跑來。來得好!我故意站在原地不動,看猴戲一樣地看著他們,在他們快要抓住我時,我的身影才突然消失,於是幾個人都慘叫一聲,撞在一邊的大樹上。

幾分鐘後,我看著滿地的昏迷人員,拍拍手,解決得太輕鬆了,只是普通人果然很沒意思。再看看之前那位伯伯,他早已嚇得攤在了地上,見我過來,連聲驚呼道:“別,別!我是被迫的!”

我指著地上問他:“這些都是什麼人?”

那位伯伯恐懼地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忽然就綁架了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遺憾地嘆氣,唉,一個不小心,我就這樣把一個大好局面破壞了,說不定是什麼有趣的組織呢。

沒辦法,還是洗腦吧。我走上前去,給每個人腦袋上踩了一腳。這種消除記憶的方法非常粗疏,因此有點副作用,會在一、兩天內讓那人變得有點白痴。

這麼說似乎有點不對……因為,就算不使用精神力量,直接大力踩在人家腦袋上,似乎也能造成我說的效果呢……。

第七十七章 恐怖分子

(該死的見鬼的黃坪山,本來環境很好,可是我們住的地方最近在刷油漆,我是過敏體質,油漆過敏臉都腫了。大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