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因為就連他都會不要她,那麼她會更加排斥進入下一段親密關係。

想到這裡,可可酒抬起頭看向他,

在人的注視下,慢吞吞道:“去開個銀趴。”

琴酒:“……”要被這個混賬東西給氣笑了。

“反正當時你……嗷嗷嗷!我胡說的!這不是很明顯的玩笑話嗎!阿陣你是不是玩不起!”

之後——————

“其實如果當時我沒有失憶的話,只要阿陣他拋棄組織來找我,和這次一樣,我也會跟他走的啦。”可可酒手裡拿著一串燒鳥,在那邊振振有詞著,“我本來也只有這一個目的啊!”

就是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失憶期緩衝的話,琴酒那邊的怒火一時半會兒下不來……哎?說起來他當時為什麼那麼生氣?就因為她隱瞞他自己後面發現了時間回溯的真相沒有說嗎?

可可酒納悶了一下,但是也明白這個時候去回過頭追問是不可能問出一個字的,就乾脆地不管了——算了,有時候事情也不需要弄得那麼清楚!這個時候看結果就行了!

而聽她牢騷的人則是在聽完之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點了出來:“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你要求的是讓黑澤為你一個人放棄他所有擁有的其他一切啊。他在思考和掙扎之後最終還是被自己所打敗,無可奈何地選擇了你,這也是你想要的吧?如果他當時很乾脆地做出選擇,你才會懷疑有詐吧?”

可可酒:“……林林,我覺得馬場老點我,我不開心,我不想和他玩了。”

林憲明:“好了,馬場你少說兩句。”

馬場善治:“……你是不是有些過於溺愛夏希了?算了不說這個,一週後的棒球賽,黑澤他來參加嗎?”

馬場此話一出,可可酒和林憲明都用一種“你td在逗我”的眼神盯著他。

可可酒:“用子彈當棒球嗎?那樣子的話他倒是會有興趣參加的。”

林憲明:“用棒球棒砸人腦袋他估計也會有興趣。”

馬場善治:“你們兩個是不是太血腥了點?”

馬場善治就是林憲明的那個朋友,經營著偵探事務所的那位。而真實身份麼……在裡世界他被稱之為“仁和加武士”,是一位專門獵殺殺手的殺手。在博多也算是人脈挺廣的了。

之前和林憲明因為機緣巧合認識了,當時宮野明美隱藏身份也是來他這邊幫忙的。現在伏特加也在他那邊幫忙。可可酒這邊需要了才會過來——畢竟他們不需要時時刻刻存在的電燈泡,而伏特加也是真的不想再聽到和看到什麼不該聽看的東西。

而三人酒喝到一半,居酒屋的門拉開了,銀髮青年站在門口,抬手按在門框上,微微俯身,往裡頭瞥了一眼:“走了,夏希。”

可可酒立馬從座位上跳起來,頭也不回地往門口小跑去,連蹦帶跳地撲進人的懷中。

琴酒接住她,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將居酒屋的門關上之後將人橫抱起走了兩步之後再放下。

“喝酒了?”

“嗯……但是不多啦!這家燒鳥很好吃的哦,下次陪我來啦——”

“嗯。”

“啊,差點做了沒禮貌的事情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她說完之後小跑回去,途中也不肯鬆開拉著身旁的人的手,拉開居酒屋的門,露出笑靨對著裡面的兩人揮揮手,“林林,馬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