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正常嘛

大概半個月前——————

“我愛你。”

懷中的人貼過來,因為低燒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泛著不正常的紅(),體溫也比以往要高?()?[(),緊挨著的身軀甚至可以說有些燙了。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子,她還猶不滿足,臉頰在他的頭髮上蹭來蹭去,說出的話也是和她現在的狀態一樣——特指還不滿足和燒糊塗了這兩點。

“你愛我嗎,阿陣?”她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說完之後不知道是因為藥效還是本身就到了極限了,閉上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聽到這話琴酒當然不會回答她,甚至是有些想嘲笑的。即使那個意外的額間吻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是在發生了之後他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將其當做是自己下意識的安撫動作。

這不是什麼不能解釋的事情。因為可可酒一直都是個愛鬧騰的傢伙,這都已經十五年了,哪怕中間其實斷斷續續的,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差不多有個三分之一了。這麼多年來他在一直審視、教導、塑造對方的同時,在那些對方改變不了的本性部分,他覺得無傷大雅的也會放任了。因為覺得那樣子是利益最大化的行為。

就像是在不想滿足對方提出的要求的時候,會選擇另外的代償方式去補償好堵住對方的嘴,免得這傢伙一直放在心上——這一點也是琴酒透過經驗教訓得出來的最省事的方式。

因為可可酒那個過目不忘的小腦瓜會記住一切,這就導致了她在翻舊賬這點上無人能敵。在經歷過幾次之後琴酒就不耐煩了,但是也沒辦法避開,這倒黴孩子又不能打、罵……罵又罵不過,對方還會扭頭嘀咕幾句他完全聽不懂的話。

當然,當時琴酒沒有表露出來什麼,回頭搞明白了對方說的是俄語之後,不服輸的他還暗地裡悄悄學了,在下一次裝得雲淡風輕地用俄語回嘴了一句。

然後,小女孩愣了一下,雙手負背,淡定地換了一種語言,那雙紅眸直勾勾地看著他,雖然沒有透露出什麼情緒,但是彷彿在嘲笑他費盡心思的無用功。

琴酒:“……”

當時年僅二十歲還年輕氣盛的琴酒,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天才這種生物的討厭之處。

饒是天賦還算不錯,真正的和這種天生的腦力天才在這方面較勁是不可能的。

在發現其他路都容易讓自己吃癟之後,琴酒就決定從源頭上解決問題——讓這傢伙沒有能記仇的事件就可以了。

然後,就開啟了他長達十幾年的有求必應的處事模式。當然,只是對於這個倒黴東西的特權。

即使知道這樣子容易讓人誤會、並且很容易使人依賴過度,琴酒也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就他們現在這個狀況,他肯定是會要把可可酒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感情。

當然,在最初他只把對方當個小智障看,根本沒那個心思,兩人的相處也完全不是別人揣測的那樣子。一個人彷彿只

() 是個被寵壞了的熊孩子,還在不斷試探家長容忍她的底線;另一個其實底線早就被踩爆了,出於不能言說的原因,木著一張臉每次重新劃定新的底線。()

即使對方十七歲之後扭扭捏捏地表示了自己的心思,琴酒也只是在一愣之後發出笑聲≈dash;≈dash;這個時候的笑聲甚至是帶著點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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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什麼不敏感或者說不知事的人,他很清楚對方這個情感的產生還是自己一直放任、甚至是主動促成的。

他那在旁人看來近乎無底線的縱容和絕對的保護,但是對於她本人卻沒有任何要求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