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會把那塊遮住……嗯,這倒也是沒事,畢竟我就是要防著不能讓其他人有看到的機會。

因為想的有點多,而且思維過於發散了,我已經錯過了溜回自己房間的最佳時機。

我只是略一思考就放棄了掙扎,躺平了直接拉過被子一卷,鑽進了被窩。

也是在我湊過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著人的胳膊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電影片段——《霍亂時期的愛情》裡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鬧的時候用口紅在對方小腹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寫名字,饒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不失為一種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確認琴酒老大沒有在意我的時候,悄悄地腦袋鑽進被窩,往下挪,趴在人的小腹處親上去製造吻痕。

我是沒想過這麼大動靜吵不醒琴酒老大的,但是隻要在他揪開我之前完成任務我就贏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對方這都沒推開我,反而是伸手過來按住了我的腦袋,說話的聲音帶著點慵懶的意味:“往下點。”

……哎?——我直接愣住。

……

…………

我總覺得自己有點虧了。

這個一換一不划算。

不過算了……反正至少我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感覺付出的更多。

當然,臨走前我還不忘跟伏特加囑咐:“如果有什麼異常,一定要跟我打小報告!”

伏特加:“……”

伏特加嘴上沒有說答應,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情願,但是我知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他肯定還是會第一個向我打報告。

至於其他的麼……我還是沒放棄我的樂隊想法,有跟那三位威士忌強調了等我從美國回來就要參加live演出,我會把歌曲發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練習的。

我覺得看著他們三個人的表情,沒有一個是樂意的。但是也沒有一個人出聲違抗。

看樣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報預告是的確釣到了人了。尤其是他們都知道我這次去美國出差是朗姆那邊的任務。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對朗姆那邊有什麼想法……但是組織裡的人嘛,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被迫加

入組織,得過且過,會完成任務但是也不會特別主動做什麼,暫時混下去的心態——就像是雪莉。

另一種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麼必定就會打探更多企圖知道更多——這個就能舉出很多例子了。

當然,我是另外的分類——我是看著辦,覺得情況不對勁就隨時準備好跑路的型別。因為我真正的自我認定的陣營是死去的克格勃。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我說完之後就摟著人脖子踮起腳尖,企圖給對方一個偷襲,補上脖子另外一邊的牙印。

但是這個意圖被琴酒老大發現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頭補了個吻,然後把我推開了,還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時候安分點。”

“……”我悶不吭聲地鬆手站好。

可惡,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雖然行事和說話上可能有那麼億點點囂張,但是我其實很清楚界限在哪裡的!

日本到美國的飛機要坐十個小時,因為擔心暈機,我直接吃了藥在飛機上昏睡了過去。落地之後有人專門來接,我在上車之後,就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可可酒,到了嗎?】

“不用這麼虛偽的客套話吧,朗姆先生。”我打了個哈欠,“明明是您派人來接我,已經第一時間知道我到了吧?”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樣子這幾年琴酒把你養得很好。】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應下,“那當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邊有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