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理理我嘛——唔……”

對方鬆開了按在我腦後的手,墨綠色的眸子盯著我,用大拇指指腹擦拭去我嘴角邊的水漬,然後毫不留情地收回手:“好了,一邊玩去。”

……這最後的態度太敷衍了吧!別以為這樣子就可以拿捏我了!

我一臉不開心地繼續纏上去,重新摟著人脖子,這次還直接把腦袋也貼過去了,不過說起了正事:“阿陣,朗姆是不是在是十二年前在美國有過滑鐵盧事件?具體的你知道嗎?”

“……嗯?”琴酒老大手上動作一停,微微偏頭,瞥眼看了我一眼,倒是做出瞭解答,“十二年前朗姆在美國滅口沒滅乾淨出過嚴重的失誤,還因此被fbi給纏上了。不過具體的經過他瞞得死死的,估計也是知道丟人吧。怎麼,你發現了什麼?”

“嗯……感覺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距離把柄還有挺大距離的。”我鬆開手,擠到琴酒老大身旁坐下,調整了一下坐姿之後還是覺得不舒服,乾脆直接一倒趴在他腿上躺著,“因為人家討厭他嘛,總想著有機會就悄悄報復回來才行。”

“哼,隨你。”琴酒老大嗤笑一聲,“不過挺令人意外的。因為朗姆,你一直很討厭狙擊手,找的平替一號卻是個狙擊手。”

我有些詫異地微微睜大眼。

琴酒老大怎麼知……啊,伏特加——!可惡,這個大嘴巴。總有一天他可能會因為說錯話而被人滅口。這個人不排除我。

等一下……這不是說明還是很介意的嘛!

我倏地一下坐了起來,用一種“你明明超愛”的篤定表情看著身側的銀髮青年。

“收起那噁心的表情。”

() 對方將手中的槍支部件放在桌子上,看向我,“該有的技能還記得嗎?”

我知道琴酒老大這句話暗示著什麼。

我很討厭狙擊手,是因為當年朗姆妄想把我培養成007那種全能型,給我安排的一系列非人道的高強度體能特訓,而我當時上的最主要的課程就是射擊,重點是狙擊特訓。射擊課沒有完成我就成功讓朗姆放棄了。

也是因為如此,組織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射擊水平不怎麼樣,因為我的名言“我只要保證不打到自己就行了,誤傷其他人有什麼問題嗎”傳遍組織,並且讓他們很害怕——畢竟我是真的打到過自己人。也是因為如此,我徹底被排斥在執行組外,哪怕我的易容術和演技都挺不錯。

當然,他人的認知和現實不一定對得上。

因為……

“這是阿陣你平時慣用的伯\萊\塔92fs對吧?”我說著,上前熟練地拿起各個部件快速將槍支組裝好,然後舉著槍,對準遠處冰箱上放置著的玩偶小擺件,扣下了扳機。

當然,因為沒有子彈,肯定不會發生什麼。

我的確在朗姆那邊表現很爛,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認真學就會變成朗姆的工具人,我絕對不允許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但實際上,我的槍法很好。因為後續又有人私底下教我射擊,我自然知道在這種組織裡學會這個就是自身的一張底牌,當然會認真學的。

而教我的這個人就是……

我放下槍,看向琴酒老大,抬了抬下巴:“我說過了我是過目不忘的天才啦,學過的東西當然都記得啊,更何況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