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那一定都是赤井

秀一的錯!”

這句話她說得十分真誠,因為她是真心那麼想的。

琴酒陰沉著一張臉,在盯著她半晌之後,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可可酒總算鬆了口氣,但同時又有些納悶——怎麼回事?今天那麼好說話嗎?

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對方不追究就是好事,她也不想去深究反而把自己賠進去,立馬安心地將這件事翻篇。

就是這麼一來她是不太想再去人家裡拜訪了……實在是都有點心理陰影了。

反正加州理工她之前有辦公室在,還是組織出資籌建的,也因此這件辦公室不會被收回還能使用。就只用那麼一次的話也不在乎後續引起組織注意什麼的了,反正她就是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地把答疑給一做,就完事了。

可可酒把琴酒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在那裡試圖補救著:“等一下我會好好地把你介紹給謝爾頓他們的啦……”

“不用。”琴酒直接打斷了她,勾著嘴角,“等一下我會藏起來,你和他們說話。”

“……哎?”可可酒愣了一下,還露出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這是不相信她嗎?還要躲起來偷聽?

“不過辦公室就這麼點大,也沒有櫃子,你要躲到哪裡去啊……”可可酒用抱怨的口吻說了一句,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說了一聲請進,然後就看到琴酒直接蹲下來躲到了辦公桌之下。

她愣了一下,還覺得有些新奇——第一次看到阿陣他有些狼狽的躲起來啊。

然後很快的,她就發現她錯了——真正狼狽的人……是她啊!!!她就說怎麼這麼快就沒事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夏目博士,你的那位男友呢?”

“他……”感覺到對方的手順著小腿摩挲著緩緩往上的觸感,可可酒一邊深恨自己今天失策穿了裙子,一邊又忍不住在內心暗罵這種橋段是不是太破廉恥了一些,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被發現了的話更破廉恥,所以她堅強地忍住了裝作無事發生,乾巴巴回道,“他先回酒店等我了,所以我們對這個問題速戰速決吧。”

謝爾頓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哦,對,angrysex。”

“……”萊納德望了過去,深深地凝視,“你真的知道那是什麼嗎?”

“顯然,這是某種長達三小時的sex行為的隱喻。”謝爾頓說著,還抬手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潘妮說的我都記住了,我一直有在學習。”

“……idoubtthat(我表示強烈懷疑。)”萊納德憋出了那麼一句,趕緊出聲企圖打破這份尷尬,“不管這個了,我們進入正題吧!夏目博士?”

“……”可可酒在感覺到觸感已經觸及腿根的時候立馬站直了緊緊併攏雙腿,在發現對方動作停下之後緩緩地吁了口氣,抬起頭道,“嗯……我們討論吧。那邊的黑板可以隨意使用。”

說實話,在此之前,可可酒從來沒有覺得探討問題和研究是一種折磨,也沒有覺得琴酒動手

幫她是一種折磨……但是今天兩個一起來了,她是真的體會到折磨感了。

沒有辦法將湧上來的感覺強行壓下去,罪魁禍首還在進一步增加刺激。本來以為坐下來的話會好一些,沒想到坐下來會更加方便對方的行動,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呼吸的熱氣噴在她的敏感處,柔順的髮絲在她肌膚上劃過,那微微的癢意彷彿是在她心上劃過一般。

她還要集中注意力思考問題不能分心,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面上不顯露……甚至還要出聲回答問題。而某個壞心眼的人似乎是打定主意將這次事情當做懲罰一般,故意在她將要開口的時候忽然加重力道。

可可酒抬手捂住嘴遮掩住下半張臉,微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