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天的時間內消滅寰島上眾門派的修士,甚難想象。而且寰島被施展著有‘映象術’,我等的一舉一動皆在詹臺上各位長輩的注視之下,這種情況下,貧僧想在場各位恐怕都不會如此做吧?”

華仙對著息均僧人微微一笑,也說道:“在下的想法也如大師一般。”

呂清尚此時卻又忍不住冷笑著說道:“據我所知,六合門的‘葵雨結界’能遮擋‘映象術’的探測,而且他們也一向喜歡搶奪別人的成果。”

鄧天捱冷冷地回應道:“這些門派最多也只捕捉到一兩隻七色鹿,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眼。而且要奪取他們的七色鹿,我還用不著動用‘葵雨結界’。”

之前,鄧天捱只是在默默地聽著眾人討論,此時卻終於忍不住開口。現在再看他,徐清凡卻驚訝的發現,他現在的相貌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年輕。

突然,五行宗的領隊人,一名身穿金色服飾的年輕人冷淡地說道:“我五行宗是不會和各位一起行動的,大師的好意我等心領了。”

說著,他淡淡的環視了在場眾修士一眼,竟然再不停留,微微一拱手後就帶著他那四名長相一模一樣的兄弟向著樹林外快步走去,沒有絲毫停留,讓在場的眾修士一陣愕然。

看著五行宗五人離去的背影,息均僧人暗暗嘆息,顯然,五行宗人還是懷疑“軒天門”等派的修士突然死亡和消失,是在場七派中有人暗中出手的結果。

不過對於五行宗五人的離去,在場眾修士雖然有些不滿,心中卻也可以理解。如果要聯合行動的話,他們和其他門派眾人間配合不熟,更要時刻防備著背後可能的黑手,顧忌甚多。

而相比較之下,此次來寰島的五行宗五名兄弟,分練五行道法,並且心有靈犀默契極強,佈下五行大陣後的防禦力極強,至少自保無憂,所以對於息均僧人的聯合行動這一提議並不動心。

五行宗五人離開後,始終未發一言的素女宮和八荒殿十人,也在清冷白衣少女和荒邪的帶領之下分別離開,似乎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的信心,不屑於聯合行動。

只是接連發生異變之下,為了避免成為出頭之鳥和被懷疑的物件,此時荒邪似乎也沒有了搶奪其他門派的七色鹿之心。

在五行宗、素女宮、八荒殿三派的弟子分別離開後,寰島中央破敗的樹林中一時間只剩下慈雲寺、清虛門、六合門、九華門四派的修士。

看到息均僧人詢問的眼神向著自己看來,徐清凡微微沉吟了一下後,拱手說道:“我等師兄弟還有事要做,恐怕不能和大師等人一起行動了。”

其實,徐清凡心中也同意息均僧人和華仙的說法,並不認為“軒天門”等門派弟子的死亡和消失與在場七派的修士有關,因為七派弟子即使有這種實力,也沒有這種時間。

而且人在世上,所為所做必有所圖,所行之事必有利己之效,但徐清凡卻想不出七大門派的弟子殺死其他門派的弟子會有何利所圖。

而且相比較於七派弟子出手,徐清凡覺得寰島上有什麼重大的陰謀正在醞釀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尤其是聯想到之前張華陵和白清福那奇怪的話,和剛才所察覺到屍體上殘留著的鳳凰靈火,徐清凡更一種感覺,似乎這個陰謀的目的和九華門密切相關。

但因為也不能完全忽視是七派弟子出手的因素,而且徐清凡還要和九華門其他人討論一下剛才所發現的鳳凰靈火之事,有其他門派的高手在一旁多有不便,所以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拒絕了。

而鄧天捱在聽到徐清凡的話後,似乎微微鬆了一口氣,也向著息均僧人拱手說道:“多謝大師好意,只不過我等師兄弟習慣於獨自行動,所以抱歉了。”

說著,鄧天捱也帶著丘軒等人向著樹林外走去,只是走之前鄧天捱對著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