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賊人們的糧草不管,而且除此之外,花榮依舊是牢牢記著白清的吩咐,這祝家莊外,將是官軍和賊人們的決戰之地,他不能讓那些賊人們離開這祝家莊周圍,那樣的話,白清所有的謀劃,全都變成了無用功。

在扈家莊進駐了這一千騎兵之後,扈家莊上下的眾人,頓時就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裡頓時感覺踏實了不少,就連扈家老太爺的臉上,也是終於見到了幾分笑容。

由於這些原因,那些官軍們頓時被扈家莊上下奉作上賓,拿出了各種好的飯食供養著,經過了一番激戰之後計程車兵們,也得以有了一個好的修養環境。

幾乎整個白天的時間,就在這休養當中飛快的度過了,眼看已經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分,扈家莊外,已經完成休整計程車兵們,又紛紛集結起來,全副武裝的騎在自己的戰馬之上。經過了一天的養精蓄銳,此時他們的身體當中。又已經完全恢復了活力,彷彿剛剛充滿了電的電池一般。有著使不完的力量。

“出發!”

花榮回過頭來,目光從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掃過,然後沉聲下達了命令,在他的命令之下,整支隊伍,又保持著完全肅靜的神色,沐浴著金色的夕陽,在扈家莊上下眾人的目光當中,離開了扈家莊。朝著遠處而去。

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有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讓這些耿直的漢子們,明白自己身上所揹負的那些重任。

而另一邊,方金芝的營帳當中。

“姐!梁山那邊傳來訊息了!”歿言的聲音從外面響起,然後便看到歿言的身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聽到歿言的話之後,方金芝也是抬起了自己的頭。將目光轉到了歿言的身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當中卻帶著明顯詢問的意味。

“我收到吳軍師發來的訊息,那晁蓋說。這些官軍的騎兵不過只有兩三千人,他恐怕是那白清放出來的誘餌,所以便沒有阻攔。任由他們進來!”歿言將一張字條放到了方金芝面前的桌子上。

“那別的呢?既然將他們放進來了,為何不告知我們一聲!”方金芝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對著歿言說道,語氣似乎是有些並不太好的樣子。

看到方金芝那有些生氣的樣子。歿言的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怒意:“關於這一點,他們隻字未提,我看,這幫梁山上的蟊賊,對於我們,心中也未必是存著什麼善意啊,姐,我覺得,後面咱們還是應該小心行事才是,必要的時候,還得留著那麼一手,可別到時候把自己給賣了,還傻乎乎的幫著人家數錢呢!”

“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都說這梁山之上,人人都以義字為先,不過我看,恐怕也是徒有其表罷了,不過只是一些雞鳴狗盜之徒罷了,還講什麼信義,現在看來,也不得不說是個笑話,難怪那河北玉麒麟,上山之前對那些梁山蟊賊,也多有不屑!”方金芝似乎也是有些感慨一般的說道。

之前在他們抵達梁山的時候,恰逢盧俊義也剛剛上山,那盧俊義乃是河北豪傑,與那田豹等人也有過數面之緣,雖說人已上梁山,但是那言辭當中,對於梁山之人也是頗有不屑。

“那盧俊義倒也是個人物,可惜不能為我教所用,要不然的話,對於聖公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聽到方金芝說起盧俊義的事,歿言也是沉默半響,然後一副很有感觸的樣子。

聽到歿言的話那番話,方金芝心中也是遺憾不已,她不是沒有想過吸納盧俊義,但是很顯然,盧俊義對她們摩尼教,似乎也並不怎麼感冒的樣子。

“那吳軍師沒有說官軍主力的事情嗎?”停了一會,方金芝又對著歿言問道。

“這個,倒是不曾提起過,興許他們也沒有發現那官軍主力的蹤跡吧,不然的話,以吳用之謀,也不會判斷這些騎兵乃是誘敵深入的誘餌!”遲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