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親自宣讀聖旨

她勾起嘴角,淺笑著朝飯廳走去,走到門口,右轉身,一抬頭,她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心頭的火蹭蹭的直往上冒,田德拉感覺頭頂已經冒煙了。

也沒經人通報,她就這麼突然出現,洛軒感到有些尷尬,輕咳兩聲,示意她坐下吃晚飯。

田德拉堆起笑,款款的走過去,福身道:“奴婢給王上請安。”看看,她之前還是個張夫人,一道聖旨,她從孩子的親孃變成奴婢,成了兩個孩子的奶孃,這讓她情何以堪,這該死的混蛋,

她是孩子的親孃,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他憑什麼一道聖旨斷絕她們的母子關係。

看她皮笑肉不笑的,眼底還飄著刀子,洛軒別過頭,看著滿桌子的菜,“餓了吧,快坐下來吃飯。”

“奴婢不敢。”田德拉咬著牙擠出四個字。

“讓你坐你就坐,難道還想違抗命令不成?”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何德何能,竟有此榮幸和王上同桌共進晚膳。”田德拉抬頭看著洛軒,說的毫不真誠。

洛庭看著兩人神色,很識相的拉著念慈和思飛離開。

“等等。”田德拉喊住他,“坐下來吃飯。”

說著她拉三人過來飯桌,把洛軒涼在另一邊,見他仍舊沒想走的意思,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不該走的走,該走的偏黏在這,這人是不長眼,還是臉皮厚咋滴?”

她這話夠直白,明白著就在攆人,如果是明白人,也該起身識相的離開,可越是這樣,洛軒越不走。

洛庭看洛軒臉色不好,再看看田德拉的臉色,連忙低下頭扒飯。

洛軒失笑,“你不是自稱奴婢嗎?你不是不坐嗎?”

“我,這個奴婢,在和自己的兒子女兒吃飯,又不是和你。”田德拉頂回去,中間有幾個字還咬的特別重。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洛軒還是沒起身,田德拉做無語狀:“洛庭,你說什麼動物的皮比較厚?”

洛庭愣著想了一會兒:“豬皮吧。”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洛軒那能殺人的目光,趕緊把頭埋進碗裡。

這個死女人,竟然說他臉皮厚,還比作豬皮,真是、真是氣死他了!!!洛軒怒氣衝衝的抬起手臂要拍桌子,可是看著念慈和思飛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硬是壓下心頭的怒火。她不是不想看

見他,不想他在這裡吃飯嘛,他偏不走,偏在這裡吃飯,氣死她氣死她。

洛軒端起碗,開始大口大口吃飯,絲毫不理會某人看蒼蠅死的眼神。

田德拉很想大吼,可是身邊還有三個孩子,只能強忍著。她咬牙看著他,恨不得手裡有個蒼蠅拍,狠狠的朝他拍下去,拍死之後,丟在地上,然後拿起鞋子再狠狠的拍幾拍,然後再拿掃帚掃出去。

一餐飯好不容易吃完,洛庭怕消化不良,帶著念慈和思飛到院子裡玩耍去了,留下兩人在屋裡大眼瞪小眼。

見三個孩子跑遠,門口只有趙賢在守著,田德拉這才拿出聖旨,“你到底什麼意思?”

洛軒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田德拉皮笑肉不笑:“那解釋下可好?”

洛軒:“上面寫的很明白,不需要特別解釋。”

“可我太愚鈍,不明白啊?”她抬眼看著他:“什麼念慈和思飛是你淪落民間的孩子?什麼孩子的生母已逝?什麼由張夫人收養?什麼招張夫人進宮以奶孃的身份繼續撫養孩子?”

說著說著她冷笑:“你不覺得你應該要好好是解釋解釋嗎?憑什麼你說要進宮就進宮,憑什麼你說要認孩子就認孩子?憑什麼你去定位我的身份?憑什麼,你到底憑什麼?”

洛軒一揮手,田德拉手中的聖旨落地,“憑本王是王上,是朔月國的王,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