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榜,左右比沒上榜的強。 幾人吃完早飯,聚在廳堂裡聊天時,高敬平把心裡想的這些話說了出來。 何照玉笑道:“我亦是這樣想的,若是能進副榜,下次鄉試也能多點信心。” 高敬平今日心神不定,特意吩咐僕人在廳裡點了定神靜心的香薰。 陸楊聞著這清新淡雅的木質香味,靠著椅背慢悠悠地吃桂花糕。 這時候正是桂花飄香的季節,桂花糕的香味在唇齒間纏繞,久久不散,怪惹人饞的。 陳德仁坐在陸楊身旁,見陸楊吃得這麼香,他也伸手拿了塊糕點慢慢品嚐,並沒有參與話題的打算。 孟良平在一旁笑了笑,端著茶杯小口啜飲也沒說話。 高敬平看了眼陸楊三人,然後看向眉宇間帶著隱藏不住愁緒的何照玉,想了想,就準備轉移話題。 結果他還未出聲,陸楊拿出手帕邊擦手,邊輕笑道:“我可不想副榜,我肖想正榜呢,副榜多沒意思,三年後還得考一次,麻煩。” 若是其他人這樣說,高敬平幾人鐵定覺得這人在說大話,白日裡還未睡醒。 奈何陸楊臉上的表情太過平靜,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說的話是真心話。 這下子倒是把高敬平幾人內心裡的鬥志給激發了。 何照玉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連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呸了聲,說:“瞧我這嘴,不瞞你們說,我也肖想正榜呢,名次無所謂,能上正榜就行。” 那樂呵呵的語氣聽著倒像是真上了榜一樣,既得意又賤兮兮的。 孟良平一聽,差點沒被茶水嗆到,“大言不慚啊照玉兄。” 何照玉呵呵笑著,瞥了眼正在喝茶的陸楊,不滿道:“裴安兄,你怎不說為方兄呢,說我作甚?” 孟良平張了張嘴。 陸楊嚥下口中的茶水,搶在孟良平要說話前淡淡地回了句。 “裴安兄,你這就不對了,我能做夢,你怎不讓照玉兄也做一下呢?” 語氣不重,傷害卻是挺大。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