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在永州府的高敬平和陳德仁寫了封信,提了下前往省城的日子後,陸楊就開始麻利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養養身子。 孟良平見陸楊如此,心裡也有些猶豫,但想到家裡的情況,還是放棄了。 他娘子還大著肚子呢,家裡還有小孩,他回家的話,家裡人也忙,顧不上他,他不像陸楊這般輕鬆。 想到這,孟良平看著正在整理桌面的陸楊,笑道:“為方你倒是輕鬆。” “怎了?” 陸楊轉頭看向孟良平,見孟良平眉間有些愁緒,想了想,便問:“嫂子身體還好吧?” 孟良平點頭,“挺好的。” 陸楊“嗯”了聲,也沒有再問孟良平家人的事,只是說:“裴安兄你心裡有事?” 孟良平頓了頓,過了會才說:“也不算是事吧,就是家裡人對我這次鄉試挺看重的。” 鄉試三年一次,他這次不過,又得等三年。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那個毅力再熬三年。 陸楊聞言,也不收拾桌上的東西了,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看向神情微微苦澀的孟良平,語氣裡帶著一絲安慰。 “裴安兄你也別想這麼多,好好考就行,別還沒考,就開始焦慮了。” 孟良平眉頭最近皺得頻繁,眉間的痕跡比以往也要深些。 或許也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些,所以等陸楊說出焦慮這詞時,他是有些愣住的。 陸楊說完之後,房間裡安靜了一瞬。 孟良平回過神,有些不可思議。 “我焦慮了?” 他倒是覺得自己狀態比之前熬夜溫習的時候還要好。 畢竟天天鍛鍊,精神、臉色方面確實要強一些。 可陸楊卻說他焦慮,孟良平十分不解。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