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為西夏北奴所滅,吞併虎口欲張,一旦我南商過程出現任何的不妙情勢他們便是發兵入侵我南商疆土,到時候我們可是內憂外患???”

另外一個大臣也是附聲說道,他說的倒是句句在理,眾人雖然知道現在情形是這樣,可是他們各自有著自己的自私利益,國家大事現在怎麼能夠撼動他們的私心。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什麼國家利益,那些都是狗屁,至少在眼前的這些歡歌縱酒的宦吏面前是如此的。

比干面色陰沉地看著卓因,可是比干心頭清楚,這卓因今日借了子辛的勢頭,自己即便是有心報國卻無處始發,心頭竟然莫由來的一陣悲涼。

“放縱。”

那大臣還沒有說完,子辛卻突然大喝一聲,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驚,有些手持酒杯的宦吏竟然還嚇得手上一哆嗦,整個酒杯都是摔在了地面之上,撞擊出哐當的聲音來。

整個場面再次陷入到了寂靜以至是死靜之中。

那大臣也是全身一哆嗦,雖然他們近日裝著膽子跟著比干前來,可是這子辛要真是惹怒了,比干因為身份也許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自己幾人卻不同了,那麼那些什麼報國赤誠之心又有什麼作用?子辛作為一國之君根本就不聽信自己這些人的話,自己所作所為又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裡,兩人都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唯獨比干一身正氣,看著子辛,沒有說話,卻在等著子辛接下來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你把我與那王國之人作比較?你這是在咒我南商江山,我南商王室的覆滅不成?來人啊,給我拉出去,斬了。”

子辛大喝一聲之下,當下門口便是衝進來五六個侍衛,紛紛應聲便是想要將比干身邊的兩位大臣拉出去砍了。

子辛終究是神在帝王之位,雖然帝王的哪治國為民之心已經不再,可是那帝王之威卻仍然存在,此刻子辛的氣勢一漲,所有人都是為之心顫,似乎有種子辛並不是真的昏庸的錯覺。

就是卓因見到子辛這幅容貌心頭也是一陣寒顫,開始懷疑自己今日的行為究竟是正確還是不正確?

“慢。”

見自己帶來的兩個大臣面色好像死灰,以至連一點反抗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比干心頭一嘆,當下也是大喝一聲。

“我們乃是為了我南商江山社稷,我看誰敢在我面前動他們性命?”

比干這一話當下也是嚇得所有人一哆嗦,這比干如此表現不就是說明了他現在已經做出了最後的選擇,與這子辛明確敵對了嗎?與一個擁有權力的君主作對,這不是找死嗎?可是比干現在有得選擇嗎?南商擁有這種帝王,南商的江山覆滅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自己存在又有什麼意義?何不早些死了,免得見到自己先祖創下的基業就這麼背子辛這個昏庸君主敗壞了。

蘇妲己也是有些不測,以比干這人的心機與能力怎麼可能會選在在這種場合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他這不是明顯想要以身份壓制子辛這個君主或者說是子侄的人嗎?任誰一句話都能夠將現在的比干逼入絕境。

比干這樣的行為不但救不了這兩個大臣,還會把自己完全的搭進去。

蘇妲己隨按不測,不過卻暗自高興,比干這樣選擇那也是省的自己再去動心思了。

“不行,此人當初可是在我父親面前沒少以身份權勢壓迫我們,讓他死得太間接豈不是沒有了意思。”

蘇妲己心頭想著,卻在一臉怒色的子辛面前輕聲說了幾句話。

子辛聽後悄然一愣,看向蘇妲己小聲說道:“比干雖然說出這種話我能夠隨便宰殺他,可是他終究是我王室血脈之人,而且又是我王叔,我如果如此將他給殺了傳出去只怕會給各路諸侯一個表面從而舉旗討伐,到時候只怕我南商整個上下江山都會陷入一片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