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見著子辛面色微微犯難看著蘇護,良久沒有言語、

“這,這該如何是好?”

子辛說道

“帝王,老臣以為,這件事情與冀州侯倒是沒有干係”

這刻,比干卻是站出來了說道

比干之舉,倒是出乎了蘇護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這老狐狸斷然是不會為著自己說話才是,要不然又怎麼會有今日自己的局面

子辛見著比干說話,不由面色稍變,在場上唯一的變數正是這比干了,當下見著比干發言,就是說道

“皇叔有何見解不妨說說便是”

“稟帝王,蘇氏一族,乃是當年追隨先祖帝王打拼天下的族氏,對於我南商帝國可是有著重要貢獻,首先於此就是斷然不能夠就此草率定了冀州侯之罪,其次,帝王也已經是說明,冀州侯現在已經是與封地沒有干係,那些百姓之舉卻是隻能夠代表著百姓的想法,卻又是怎麼能夠代表著冀州侯的意思,再者,冀州百姓聲稱,要帝王將冀州侯放還冀州,卻是表明了,冀州侯在冀州之地可謂是威望極高,但能夠在百姓心頭由此威望,卻是說明了冀州侯的口碑極佳,冀州侯乃是一受百姓愛戴的侯爵,這樣一個敬受百姓愛戴的侯爵,卻是怎麼能夠定他之罪?”

比干侃侃說道

可是,這麼一番話下來,雖然比干是在幫著蘇護辯護,只是仔細聽其中言語,卻是有著偷樑換柱的成分在其中

他人聽不出來,可是蘇護卻是能夠聽得出來

比干侃侃言到冀州侯無罪,放還冀州侯之詞,卻是隻在說明先祖帝王之時提及到了蘇氏一族這四個字,冀州侯興許是沒有異心,但是這蘇氏上下卻是難保不會,所以,在比干嘴裡,冀州侯沒有罪責,想要平息暴亂現象,冀州侯可以放還,但是這蘇氏其他人員卻是不得放還,這點就是比干說話的技巧

子辛身為君主已是多年,怎的聽不出為臣者的這番話中意思,但是出自於比干之口,倒是使得子辛有些難以相信,自己上位這麼多年以來,這比干那件事情不是揪著自己的細節說事,這點使得子辛心頭很是不爽,但是這次,雖然表面是是比干在幫著蘇護辯護,但卻又是在講蘇氏一族給拉下水,這點倒是符合了子辛的心意

“皇叔所言極是,但是這朝中上下官員言論,我也是不得不為之考慮”

子辛倒是順撿這比干這句話,故作為難說道

蘇護見著這兩人竟是一唱一和起來,心頭不由發慌了,比干說是自己無罪,但是蘇氏其他人卻是沒有被比干辯護,而自己有沒有罪責在子辛哪裡也還沒有什麼定論

“帝王,親王所言不無道理,但是冀州之地出現這種情況,帝王可是不可不多加堤防,倘若今日之事,帝王就是草草下了定論說冀州侯沒有罪責,那麼往後帝王在其他侯爵面前卻是如何說話?請帝王三思”

又是一官員起身 說道

“帝王,蘇護對於這次冀州暴亂事件擔當罪責,蘇護願意承受帝王罪罰”

蘇護還是想著將這一切的罪責給攬到了自己身上,只是對於心頭的那張保命王牌還是隻字未提,畢竟,比干能夠知道自己的底牌,這說明,今天晚上,子辛目的是逼著自己有罪,而比干就是想要逼出自己那張王牌,這點,蘇護就是不能夠低頭分毫

不過,現在再次向來,蘇護倒是有了另外一種猜測,比干之所以沒有明確告訴子辛自己還有另外一種王牌,那就說明,比干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王牌真正是什麼,但是這麼不經意地提醒著子辛,卻又是透過了子辛向自己說明,在南商皇權之上,子辛貴為君主,子辛能力凡,但也許在蘇護面前是不足一談,但是皇家背後,子辛身後還有比干他這麼一個老臣子在,蘇護要是想要動什麼歪念頭卻是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