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是當初與豐樂見面的第一時刻,在豐樂沒有沒腦的與自己說話的時候,自己在看見豐樂的時候心頭竟然是隱隱約約有份激動還有那淡淡的熟悉感覺,可是卻立馬模糊而後消失,這件事情她誰也沒有說,而是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哼,你難道忘記了這麼多年來我是怎麼教 你的了嗎?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東西,再者,我理家派其他弟子發生這種事情我我可管可不管,但是你絕對不行,你別忘記了當初你答應我的事情”

白玉萱有些失望的看著蘇酥,聲音有些嚴厲地說道

蘇酥心頭一顫,腦子之中不自覺的想起了七年前白玉萱與自己說的那些話,可是七年前的自己並不知道此種的關係,而且也並不覺得師傅所交代的有什麼為難之處,當下便是滿口答應,然而 如今七年已過,心頭卻是漸漸明白了一些七年前所不能明白的事情,尤其是在遇見豐樂之後,她開始有些後悔

“弟子記得”

蘇酥心頭雖然不住後悔,但是嘴上卻還是不敢表露出來,見白玉萱這樣對自己說話,蘇酥心頭一顫,怯懦地說道,眼淚這時候再也是禁不住滴落了下來,心頭委屈之感再次大增,腦中卻不自覺的浮現出豐樂看向自己的那般眼神

“既然如此,你對於你林師姐那番話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白玉萱依舊是嚴厲地說道,似乎絲毫不為蘇酥的這般神態所動

林潔琳嘴角冷笑不已,在她身旁的謝師姐也是不住的冷笑,至於其他女弟子卻是暗自搖頭嘆息

“師傅,弟子沒有,弟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是你方才便是在說你與此人有著關係,你是否想要在為師面前庇護那人?”

白玉萱聲音一沉,冷冷地說道

蘇酥全身一陣寒顫,猛然間抬頭看向白玉萱,俏臉之上滿是驚恐

“弟子真的沒有,只是弟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豐樂,我???我???”

“還說不認識,名字都喊得這麼親熱,還說不認識,蘇師妹,你可要知道我們理家派的規矩”

這時候那謝師姐冷嘲熱諷地質問道

“我哪有?”

蘇酥心頭一急,辯駁道

“住嘴”

白玉萱衝著那謝師姐呵斥了一聲,而後再次看向了蘇酥,目光突然凌厲起來,蘇酥只覺得一道白影閃過,而後勁風突起,自己的手臂竟然是被人握住,蘇酥心頭一顫,險些驚叫了出來

袖子被捋了起來,露出了雪白剔透藕臂

“你,你,畜生,畜生,還說沒有,我理家派弟子特有的守宮砂卻是有何作用?可是你手臂上的守宮砂如何消失了”

這刻,那白影逐漸清晰,白玉萱握住了蘇酥的手臂,捋開袖子,雙目震怒地看著蘇酥手臂之上竟是雪白一片,怒聲便是說道

蘇酥一聽,心頭一慌,怎麼可能,自己明明還沒???可是在看向自己的手臂之時,卻明顯一片雪白肌膚,哪裡還有那象徵處子之身的守宮砂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弟子並沒有???”

蘇酥見此情況,當即便是連聲哀求著道

“你還想要騙我不成?枉我十幾年來一心想要將理家派一切都託付給你,可你卻違背當初的誓言,如此???如此休怪為師殘忍無情了”

眾人見此情況都是面露驚訝之色,就是林潔琳與那謝師姐也是一樣,因為從出去這蘇酥可都是一直和她們待在一起的,怎麼會這樣?

可隨即兩人面露驚喜之色,這豈不是天助我也

“蘇師妹,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般不知廉恥之人,師傅,對於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留她又是何用,只怕傳揚了出去,毀了我理家派的聲譽”

林潔琳心頭轉得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