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匕首在暗夜裡泛著清冷的寒光,他伸過手去,只輕輕掠過,中指便傳來一陣沁寒,趁著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他悄然將傷口處的血水滴落在了被單上。

宮闈森嚴,對於女子的貞潔要求也是很嚴的,就算是民間的女子在進宮之前被臨幸,也必須要有確切的證物,所以,這落紅是必不可少的,這象徵著女子的操‘守,也代表著皇家的尊嚴,更加決定著她將來在宮中的地位。

他本可以強要了她,就算為了這道程式,這一輩子只臨幸她這一次,她也沒有權利說不。但,他要送她這份特殊,允許她在他面前保有這份選擇的權利。只要她留在他身邊,只要她不願意,她可以不用侍寢,只做個坐享榮華的妃子。

這是他對她獨有的一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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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啦,那個,宣告一下,今天是同居加更,不是秦帝哈……同居啊,我還得去碼一章

正文 帝王篇(二十七)

這一夜對身邊的任初靜而言似乎過得並不平靜,也許是因為身上的衣物穿得太多,她半夜的時候便開始翻來覆去,讓原本睡眠就很淺的秦冥深深體會到了與人同睡一張床是怎樣的痛苦。

看她拼命拉扯著身上的衣物,卻怎麼也解不開,熱得難受的樣子,他真想立刻便吼醒她,讓她從這床上滾下去,因為他從來就沒見過比她更笨的女人。

最後,他不得不替她解開了腰間那個系得死死的結,她才稍稍安份一些。

清晨醒來,身邊的人仍在夢囈著,平時的這個時候,他早已起床了,不過今天,他忍耐著她急促的喘息與呻吟,微閉著雙眸,等待她醒來。

“啊!”一聲慘叫伴隨著東西落地時的悶響毫無預警的傳來。

“怎麼回事?”他不耐煩的問著,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睡在身邊的女人竟不翼而飛,只有床底下傳來隱約的抽氣聲。

她連醒來的方式都是這麼特別。

秦冥緩緩坐起身來,欣賞著那個摔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看她的樣子,應該並無大礙,只是臉上的懵懂似乎仍未完全從睡夢中回過神來。

足足過了好一會,她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抬頭迎視上他的眸光,眉頭漸漸皺緊,惱羞成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突然,她的眸光鎖定在了床單上的某處,眼睛立刻便睜大了。那是幾點豔紅,猶如一夜春風后悄然綻放的花朵,在雪白的床單上顯得異常醒目。

緊接著,又是一聲尖叫,只見她低頭看著她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小臉唰的變白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一把掩住衣襟,厲聲喝問著,眼裡充滿了敵意。

“朕什麼也沒做。”他說的是實話,他可沒有碰過她,只不過,以她這顆愚笨的小腦袋,也許,他告訴她昨晚他們曾共赴雲‘雨,說不定她也會相信。

“沒做你笑什麼笑?沒做我的衣服怎麼會變成這樣?沒做為什麼床上會有血?”她連聲質問著,越說越激動,卻已然等於告訴他,她的確還是清白之身。

證實了他的猜測,竟讓他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至少,她還不曾與秦玄或別的男人發生過什麼,而自此之後,她的美好只能為他而珍藏。

面對她逼問的眼神,他的笑意不覺中加深,應道:“好吧,如果你覺得朕對你做過些什麼,朕願意負責。”

語罷,他開始下床穿衣服,身後的人猶在震驚中,好半晌沒能回過神來,直到,他正要走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