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有若無的香氣,心裡對蘇雁妮的喜愛之情,更加的旺盛,蘇雁妮可想不到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想到情愛的東西,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夜總會的門口。

“雁妮,放鬆點,早上的話,出現的機率是十分低的,一般只有晚上才比較有可能出現。”李子琪笑著說道。

蘇雁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反正看著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你這幹勁兒,還真是十足啊!”李子琪讚歎道。

蘇雁妮報以一個微笑,卻沒接話。

而此時的趙鐵柱,卻是已經陪著獨孤皇天送完了葬,這個縣,是一個貧困縣,所以連火葬場都沒有,這裡的人都還保留著土葬的風俗。

等一切都做完後,趙鐵柱與獨孤皇天兩人跟著人群回了家。

只是在家門口,卻是發現了幾輛停著的黑色轎車。

獨孤皇天的父親神色一緊,慌忙走了進去。

“周老闆,您怎麼來了!”獨孤皇天的父親看到一個坐在院子裡的中年人,慌忙迎了上去。

“獨孤先生,我是來找你討要個說法的。”被叫做周老闆的男人臉上不溫不火,“昨天咱們就已經達成賠償協議了,今天我的人卻是讓人給廢了,你這不厚道啊。”

“這……周老闆,您說的是什麼事兒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啊。”獨孤皇天的父親略帶討好的說道。

“你不知道?我的手下可是說了,是你兒子動的手。”周老闆說著,看了看四周,目光一下子就停在了獨孤皇天身上。

“這位就是你兒子吧?”周老闆指著獨孤皇天問道。

“是的是的,正是犬子。”獨孤皇天的父親忙回答道。

“是你廢了我的手下的?”周老闆站起身,走到了獨孤皇天身前。

獨孤皇天漠然的看著周老闆,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能廢了我那麼多手下,雖然那些都只是一般般,但是你手上功夫,也不弱啊!”

“多謝誇獎。”

“年輕人以後做事,還是少衝動的好,雖然你功夫不弱,但是總有比你強的人,你說是麼?”周老闆柔聲問道。

“等碰到了再說吧。”獨孤皇天依舊不溫不火。

“哈哈,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跟我混,我保你榮華富貴,第二條,死。”周老闆原本十分柔和的聲音,在說到死這一個字的時候,陡然變得冷厲了起來。

獨孤皇天淡淡的開口道,“我也給你兩條路,第一條,停止施工,恢復烈士墓的原狀。第二天,我打的你停止施工,恢復烈士墓的原狀。”

“哈哈哈哈!”周老闆大笑起來,但是卻沒有生氣,可見其涵養和底蘊,都不會差。“年輕人,果然夠狂!你說說看,你憑什麼讓我停止施工,又憑什麼打的我停止施工?”

“沒憑什麼,憑我是獨孤皇天。”獨孤皇天說道。

周老闆微微皺了皺眉頭,獨孤皇天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只是可能是挺久之前的事兒了,這名字變得有點模糊。

“告訴我你的身份,年輕人。”周老闆問道,以他的身份,能讓他有印象的名字,已經很少了,而獨孤皇天這個名字能讓他記住,足以見得,這個叫獨孤皇天的年輕人,至少在前幾年,應該很不錯。

“沒什麼身份,給人打工而已。”獨孤皇天說道。

周老闆暫時壓下心中對於獨孤皇天身份的疑惑,說道,“這件事首先錯是在我們,這點我們承認,但是我們已經和老人的兒子,也就是你的父親達成了賠償協議,你們拿了錢,還去廢了我的人,這點無論放在哪裡,你們都不佔理吧?”

趙鐵柱略微詫異的看了一下這個周老闆,有身份有底蘊的人果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