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到一個躺在地上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哪裡!

我恍惚的記得,有人讓我把三哥照顧好,然後是坐上轎車,參扶他走進酒店,用鑰匙卡開門,腳絆在他小腿上,咣噹……………

有點明白了。

我晃悠的攙扶起三哥說:“我把你攙扶到床上,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那三哥微睜著眼睛看著我說:“什麼是你攙扶我,今晚上一直是我攙扶你”

我不理他,只想趕快完成使命,馬上拿錢走人。

費勁周折,將三哥放到超級大床上。

我的頭立即又是脹,又是暈,周圍都是昏沉沉的。

可我清楚的記得我要終結的事情。

見三哥是趴伏在床上的,我立即把他翻轉過來,跪膝,躬身,畢恭畢敬姿態,臉貼他很近:“先生,我要回家了,謝謝您”我伸出手,示意他給我結帳。

他閉著雙眼,沒有反映,我大膽搖晃了一下,重複的說。手也一直的伸著。

他終於眯著雙眼看著我,然後撫摸我的臉頰,久久凝視,醉意目光露出一絲哀傷“不許離開我”

他的手指,碰了下我的唇,我繼續:“先生,你還是…”

他已經將我壓在身下,我無法說話,唇被他的唇封住“我說了,不許你離開我,聽見沒有”

我本已被酒精搞得頭暈腦漲,肢體已處輕飄飄中。相形之下,我力道虛軟無力,身上的這個男人,卻是越施越猛。

我緊閉雙唇,不讓他野蠻的進入。而他只有一種手,按住我的下顎,我的整個口腔都被他唇舌侵佔。窒息,昏迷,體力更不支了。

我掙扎的滿頭大汗,無濟於事,身體感覺更沉,是酒精對神經的麻醉,還有他的身體

終於昏了過去,而後………如夢魘;我對發生事情是一清二楚,而就無法起身制止。

我知道,他唇已經開始掠襲我的脖子、鎖骨、胸部,停頓,遊戈。

我的身體在顫抖,臉更加紅漲,他把我的紫色禮服已經被他扯下去了。

我怕了,身體痙攣,可就是起不了身。

全靠嘴的力氣了:“不要——”

他吱唔說:“說的好,繼續”

我清清楚楚的意識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傷害不僅是我身體,還有一生清白。

我被我的清醒而嚇哭了,我哀聲求憐:“求求你,放了我”

他依舊不肯:“繼續,說,快”

“求求你”

“再求”

我越應求他的力度就越大,最終是撕心的疼痛,他好像拿了一把刀,由下豁開了我的身體,有液體在流,那一定是我鮮血。

我要死了,誰來替我殺了這個魔鬼啊!

我祈求有神靈保佑,終是認為傻,只有絕地反擊,

張牙舞爪,咬碎牙齒,使出渾身力氣,強力掙脫,掙脫。

結果是我氣喘吁吁的雙手被他鉗住。

我用盡殘力,狠咬他肩,直至嚐到血腥味,我都慌亂,可他還有執意下去,讓我承受更無比的巨痛。

他湧動一下身體,我的身體就如被刀刺一回。

一刀,二刀,三刀,四刀………。。

我頭一歪,埋在被我淚水滲溼的枕頭裡

我昏死過去。

“若男,若男,你怎麼站在這裡啊?!”

我迷迷糊糊的看見了康南老師,清瘦的臉,兩腮已長出密麻的鬍渣,嘴唇乾裂,穿著灰色中山式的帆布質地的西裝,領口已經油黑。他樣子很邋遢,可那和藹的微笑卻勝過陽光,溫暖的我那顆失落的心。

他將身板弓的很低,眼睛眯得像彎月:“說啊,不要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