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忘,自個兒之前在學校的時候,還被這個大叔打了屁股!

經檀冰亞這麼一訓,小天天是真不敢再胡鬧了。

乖乖的盤腿坐在桌上,任由女大學生開始給自個兒扎針——

心裡把檀冰亞罵了無數遍……

這個壞大叔!兇大叔!

之前一張冰山臉不說,現在還動不動就要打自己!

如果換做蕭叔叔的話,他哪裡捨得打自己呀!

這麼想著,小天天就對檀大叔的好感直線下降——

一會兒他一定要告訴大王!今天惡魔大叔的所作所為!!

身後。

檀冰亞見這小子終於安穩下來,便坐下。

順勢,坐下的同時將小天天抱坐在自己腿上。

父子倆同時伸出右臂,一長一短,一個肉乎乎,一個精窄。

除此之外,就連膚色都神奇的相近——

同樣都屬白淨的。

檀冰亞空著的一隻手環在小傢伙肉肉的腰上,不讓他再亂動。

方還對他不滿的小傢伙,察覺到大叔難得親近自己細枝末節的舉動,兩眼‘噌’的發亮。

乖乖任由醫生在自個兒小手臂上搗鼓……

眉頭在看見亂七八糟的儀器後,皺成一個小小的‘川’字。

手術室裡,一下子恢復安靜。

但這樣的畫面又顯得格外和諧寧靜,又有著幾分有愛。

若不是蘇遠見了鑑定結果,真覺這副畫面多像一對父子……

只可惜……

“哎,要扎針了。”

蘇遠給了小傢伙一個準備。

小天天還是平生第一次扎針,以往幾乎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也只是小毛病吃吃藥就好了。

如今一見到那又長又細又尖的針頭……

“哇——”的一聲。

還沒扎就叫出聲來——

趁機,又把臉埋在檀冰亞懷裡,一副擔驚受怕的可憐樣。

難得,檀大叔看見自個兒假哭沒對自己兇兇。

小天天愈加得寸進尺,把臉森森的埋進男人西裝裡,聞著淡淡的菸草味和古龍水味,混在一起,有種成熟男人散發出的味道。

這種感覺很是貪戀,即便針頭插進他軟。嫩的肌膚上,小傢伙都沒哭出來。

眼淚怎麼擠,就是木有。

心思全都在檀冰亞的身上,鼻尖滿滿縈繞著屬於父親的味道,很是安心。

“檀總,都好了。”

蘇遠將棉花分別按壓在大小手臂上,提醒了句。

小天天不情不願的哼唧著,心道怎麼那麼快。

轉頭看去……

就見自己嫩嫩的手臂上被戳破了一個洞,還正

tang冒出血了呢!!

再瞅了瞅檀大叔的……

也冒著血,但對這男人來說似乎不足為奇,用棉花隨意擦拭了兩下後,就將西裝袖子管放下。

於是,又把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傢伙抱放下來。

小天天那叫一個不捨呀!

怎麼說檀大叔也是難得抱自己一次,偏偏打了一針,才享受到那麼一瞬的父愛懷抱,就與自個兒擦肩而過——

“檀總,這次最快也得五天才能測出來。”

蘇遠將血液裝在試劑玻璃瓶裡。

小天天則是眨巴著雙眼,站在兩人中間看那鮮紅的血液……

一瓶大叔的,一瓶自己的。

扎眼看去,都是血液,分不出有什麼不同。

檀冰亞啟口,接了蘇遠的話,“時間不急,但要準確。”

“……”

這麼說,大總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