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們手上拿著狙擊步槍。很顯然,這些倒黴的俄羅斯人就是被他們兩個狙殺的。

不過這兩人可是來看熱鬧的。米倉涼子就找了個石頭的地方坐下來。而蒂姆則笑嘻嘻的看著丘豐魚的一舉一動。他要從中學到點兒什麼。

丘豐魚將手槍踢開,然後就笑著對基裡延科說道:“你如果打贏了我。我放你走。”

基裡延科冷笑:“你在搞笑嗎?你會放我走?”

“好吧,這都被你看穿了。”丘豐魚就說,“無論你贏還是不贏,你都要死!”

“噗嗤!”一旁的米倉涼子就忍不住笑噴了,瞥了一眼蒂姆說道,“你的頭兒就是這麼搞笑的嗎?他乾脆去做個脫口秀演員。”

“沒有辦法,我一直和他綁在一起的。所以……你知道的,我能現在活得好好的,全是因為我抗壓力的能力很強。”蒂姆很誇張的表情說著。

兩個人在這裡說著搞笑的對話。讓丘豐魚聽得直搖頭。不過基裡延科卻死死的瞪著丘豐魚。尋找著一切可能攻擊的機會。

“如果你不動手的話,蒂姆,給他來一槍!”丘豐魚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基裡延科說道,“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

話剛落下,基裡延科就發了瘋一樣的衝過來,他可是抱著必死之心的,只要一招將丘豐魚控制住了,他就有可能在自己死之前,拉著這個混蛋一起死。

丘豐魚猛地退了幾步。整個人往後一倒,一隻腳就抬起來,正好就踢在了基裡延科的肚子上,“嘭”的一聲。基裡延科就摔了個嘴啃泥,牙齒都掉了一顆,滿嘴是血。

但是他沒有慘叫。只是爬起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死死的瞪著丘豐魚。

丘豐魚朝著他招了招手,一臉很得意地笑容。

基裡延科再次爬起來。朝著丘豐魚衝去,一次比一次的兇猛,但是毫無例外,這些衝鋒的結果都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後一臉一頭的血,看起來很猙獰的樣子。

“這傢伙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豬。”米倉涼子撇了撇嘴巴。

不過就算他是野豬,也有累垮的時候,最終他被丘豐魚一個背摔之後,仰天躺在地上,就不動了。他不想動,他知道自己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傢伙就是個變態,自己就沒有在他面前有超過三次揮拳的機會。

“你輸了!”丘豐魚蹲下來看著他說道,“回答我一個問題。”

基裡延科就裂開血糊糊的嘴笑得很猙獰:“反正是死,為什麼我要回答你的問題?”

“呃……這個還是有區別的。如果你回答了,我會獎勵你——一顆子彈。我保證你不會有痛苦。但是如果不回答,我會折磨你,將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你覺得我會怕嗎?”基裡延科冷笑,然後朝著丘豐魚啐了一口,被丘豐魚躲開了。

“好吧,我只是想問你,你的頭兒基里爾?巴達波夫和他的財務瓦西里?安託諾夫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我只是想確定一些而已,既然你不合作,那麼……你在地獄等著他們,說不定還能一起敘舊呢。”

“不,他們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發誓,迄今為止,所有的知情人都在這裡了,其餘的人都不知道,我發誓。”聽丘豐魚這麼一說,基裡延科頓時就臉色變得很難看了。是的,既然自己能夠被丘豐魚乾掉,那麼自己的老大也就有可能被幹掉,當然,瓦西里也就跑不掉了。

這三個人不是平常的人,他們這次招惹了強大的敵人。他也想明白了,為什麼聖迭戈的俄羅斯的黑幫會子一夜之間被人全部都端了。

“你說遲了,夥計,下地獄去吧!”說著丘豐魚轉身就往前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那把掉了的手槍,然後又走回去,對著基裡延科說道,“記得向撒旦問好!”說著,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