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話題很無趣,我想我要送美南迴去了,還有……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說著她站起來,示意有些不情願的米倉美南也站起來,牽著她的手,準備離開了。

“再過一天吧,明天我想拜訪一下老朋友!”丘豐魚笑了笑,“剛才說到了人情味,我們總不能自己做的不夠。我想去布里特家裡看看,然後去和柯芬警長聊聊,還有……我還要和查理斯談談,還有……神父,我不是去禱告,而是去拜訪。”

“看來你還真是個大忙人!”米倉涼子笑著,就牽著米倉美南的手,然後說了一句再見,就出門了。戴維斯也站起來,對著丘豐魚說道,“那麼……這兩天我也會待在家裡。我想多陪陪她。”戴維斯說的她就是他的祖母。

“我知道,好好的照顧她,或許你該考慮讓她跟著你去洛杉磯。”丘豐魚對著他建議。

“我知道,我會問她的意見的!”戴維斯說著就對著丘豐魚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所有人都走了,現在整個家裡就只剩下了丘豐魚和那個墨西哥的姑娘芭芭拉?麥瑞了。丘豐魚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去打擾她幹活了,自己獨自一個人就去了房間。他要好好的想一想大衛的這件事情。

如果按照警方的說法,他是被墨西哥人殺死的話,那麼這到底是哪一路的墨西哥人呢?會不會和自己有些牽連?畢竟當初他幹掉了很多的墨西哥人,包括墨西哥黑幫的老大!(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四章 傳統的殺人方法

說實話,丘豐魚沒有想過去為西爾莎或者大衛報仇。這不現實,因為他對兩人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基礎。再說了,丘豐魚也僅僅只是有點感激西爾莎贈送給他的房子,但是他也救了西爾莎啊,這一切都是交換。

丘豐魚並不希望自己捲入到墨西哥人的仇恨當中,但是仇恨有時候會自動找上門來,不是嗎?丘豐魚覺得這些墨西哥人幹掉西爾莎和大衛並不是偶然的事情。他有種直覺,這件事並不是簡單地仇殺那麼單純。

在一個人待在家裡的時候,他將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然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陽臺上,手中拿著兩把錚亮的手槍,手槍在朦朧的月光下,閃著幽光,這是可將人吞噬的幽光,這種幽光讓丘豐魚心裡感覺很踏實。將槍握在手裡,就算是有什麼針對自己的陰謀,都覺得可以迎刃而解。其實他已經很小心的用使用武力來解決自己的麻煩。

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他希望安定的生活,並不是靠武力就能得到的。有時候,濫用武力,可能會讓自己的生活陷入到越來越糟糕的境地。這是他最近在生活中不斷的變換著思想得到的疑點結論。

但是完全摒棄武力,有絕對是不可能的,有時候以暴制暴確實最為直接和簡單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只要將手尾都處理好了,也會是成為他的選項之一。關鍵是……當自己真的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去做。

現在就是了。從大衛和西爾莎之死,他就開始有了那種感覺了。這是他的一種職業上的感覺,就是危險在臨近的時候,本能的反應。這種反應是他經歷了很多次任務,經歷了很多次危險之後才有的。屬於危險應激性的反應。

他手裡的手槍的零件一個一個的拆下來,然後又一個一個的裝上去。根本不用再月光下看,他閉著眼睛就能很熟練的將手槍拆散,然後組裝,而且速度很快。黃橙橙的子彈在手中把玩,然後一顆一顆的壓在了彈夾裡。最後“咔擦”一聲輕響,彈夾裝上去,然後手槍猛然的指向了陽臺的門口。

門口一個人,對著他舉起手來。然後就一步一步的走近,坐在了他的身邊。看著他笑道:“你把我當成敵人了。你在擔心嗎?因為西爾莎和大衛?”

來的這個人是米倉涼子。她看了看丘豐魚,然後也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另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