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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限三個小時之內必須把東西原樣送回,否則以後就別想在西站混下去。
李胖子了火,幾位老大哪敢不聽呀,回來這一查就查到崔四身上,這崔四也是倒黴催的,把包拿到手後除了裡邊的錢包、手機,其他的東西全都給扔河裡了。
區長老婆後來一聽包找不回來了就把事兒捅到區長那裡,區長第二天就把李胖子找過去又是一通臭訓,還說如果短時間內不能解決西站的治安問題,就要向市局反映,把他這個所長給擼了。
官都要保不住了,李胖子能不急嗎?得,一級壓一級,大魚吃小魚,最後倒黴的還不是咱們這些小魚小蝦。”彭三說道。
“嗐!我說呢,這幾天西站的條子跟狼似的逮誰咬誰,好幾個兄弟都給抓了,原來中間還有這層關係。”瘌痢頭這才恍然大悟。
“哎,崔四兒最後怎麼著了,這幾天我都沒看見他呀?”胖和尚好奇地問道。
“還能怎麼著?捅了這麼大婁子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嗎?當然是進號子了,包找不回,人再抓不著,李胖子怎麼向人家區長夫人交待?”彭三答道。
“咦?他的老大就不罩著點嗎?”瘌痢頭不解地問道。
“罩?怎麼罩?為了他把兄弟們吃飯的飯碗給砸了?把人交出去了這幾天還管的這麼嚴,這要是沒交出去,還不定得什麼樣呢!”彭三答道。
“也是。西站混的,誰敢得罪李胖子呀。好在崔四兒不是咱們的人,要不然這日子真沒法兒過了。”胖和尚慶幸地說道。
自古以來黑白兩道就是相互對立,相互依存的,沒有黑當然沒有白,沒有白自然也就不會有黑。西客站既然是一個小社會,在這個小社會中自然存在著不同的勢力,其中最大的就是彭三他們所在的天龍幫,其次是那個倒黴的崔三所在的青竹幫,這兩幫人馬長年在西站討生活,有時相安無事,有時喊打喊殺,如果不是有西站派出所壓著,只怕早就鬥得你死我活了。
“沒法過也得過呀,都打著點兒精神,不想晚上挨訓的話就快點找活兒。”彭三無奈地道。
一聲嘆息,三個人把目光重新投向人來人往的站口,搜尋著自已的獵物。
“哎,三哥,你看那邊。”胖和尚似乎現了目標,伸手指著遠處向彭三提醒道。
順著胖和尚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年輕人正從站口走出,身上的衣服土裡土氣,背後揹著一個包裹,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老式提包,看樣子至少用過二十多年,年輕人粗眉大眼,樣子長的不錯,一邊走還一邊東張西望,一看就知道是剛來北京的外地人。
“好象是一個人。”彭三盯著那個年輕人,在心裡評估著是否值得動手。
“沒錯,是一個人。蒼蠅也是肉,就他好了。”瘌痢頭說道。
“Ok,你們倆打下手,我過去。”這個年輕人隻身來京,估計是來闖天下的,通常而言,這樣的人身上總會帶著一些錢以備萬一,雖然不可能太多,但為了完成今天的指標,少也得做。
吩咐兩名同伴做好接應的準備,彭三站起身來向那個年輕人走去。
………【第二十章 上鉤】………
走出車站大門,釋天生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對他而言,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高聳的樓宇,擁擠的人群,滿耳的喧囂,永不停息的車流,這不是青田鎮上所能見到的景象,也不是登封縣城所能比擬的地方,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此時的感覺,那就是
三天前的夜晚,釋天生離開譚家峪跟著村長連夜趕到縣城,第二天一早先是坐長途客車到了河南省府鄭州,然後又坐了一天的火車才到了北京,他手裡只有師兄譚德五在北京打工兒子寄回來的一封家書,怎樣才能找到譚宇?他現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嘿,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