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次邀請這位姓趙的書記吃飯,都遭受到了拒絕,這令何旭心裡很不爽。

特別是今年,穗州市zhèngfǔ上報省公安廳,對全省的黑惡勢力進行了三次圍剿打擊,每一次圍剿打擊,都讓何旭所在的東珠幫損兵折將。

儘管何旭在市局有著孫副局長撐腰,可孫副局長不是孫猴子,沒有與天抗爭的本事,每一次圍剿,何旭都要交出幾個骨幹人員,好讓孫副局長交差。

長此以往,何旭擔心幫里人會起內訌。

畢竟交出去的骨幹人員,少則判刑兩年,多則判刑五年,這還是何旭上下打點的結果,雖說這些骨幹人員入獄不會吃苦,裡面也有人照應著,可每次圍剿都往外送人,這種斷尾求生的方式令東珠幫人心渙散。

甚至幫內還有傳言,說東珠幫撐不過兩年了,幫主已經打算轉移到臺灣發展。

何旭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實施起來太難了,他清楚東珠幫的實力,與臺灣竹聯幫這些老牌幫會比起來,他連個蝦米都不算,只是仗著錢多在穗州橫行而已。

這幾天何旭在想辦法邀請趙書記吃飯,他已經買通了上任老書記以及現任穗州市市長,這兩位重量級人物出現,這位趙書記不敢不給面子。

何旭坐在辦公室裡,正在想著送點什麼禮物,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何旭新招的美麗秘書拿起電話,聽了一會說道:“何董,門衛說,有位姓尤的小姐在大廳等候,想要見一見何董。”

“姓尤的小姐?”何旭滿頭問號,仔細想了好久,也沒想起自己認識姓尤的小姐,他剛要出言回絕,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上個月在香港度假時認識的一名女子。

那簡直是位絕代尤物,渾身無處不風情無處不風sāo,差點把何旭的子孫jīng華整個吸出去,何旭和她在一次高階聚會里認識的,當場兩個人便在會所的游泳池邊來了一場露天野戰,那是何旭生平第一次玩的這麼瘋狂。

第二天醒來,那個風sāo女人已經走了,何旭向聚會發起人打聽這個人,隱約好像記得那個女子姓尤。

“不會是她來了?”一想起那個女人,何旭下面頓時一柱擎天。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位五官jīng致的女秘書,儘管這個女秘書床上功夫不錯,也將他伺候的yù仙yù死,可掄起那股子風sāo勁,她根本不是那位香港小姐的對手。

“帶她進來。”何旭有點迫不及待了。

女秘書看出了何旭眼中的**,鼻子裡稍微哼了一聲,有點不開心的走出了門。

過了一會,房門開啟,一雙生有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的女人率先走了進來,這女子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體格風sāo,粉面含chūn,一看到何旭,便拋了一個媚眼。

何旭感覺渾身一酥,整個人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後他想起有點太過心急,趕緊收起滿臉的飢渴相,笑著說道:“尤小姐,上次一別,沒想到還有見面的一天。”說完,他對自己的女秘書說道:“你先出去。”

這女子正是從香港趕來的尤柔,上次她見何旭身材健壯,談笑風生,下體便溼了大半,趁著聚會完畢,她約何旭到游泳池的花壇下,放浪的勾引了十多分鐘,將何旭迷得神魂顛倒,整整陪她在花壇下廝混了三個多小時。

尤柔是個**旺盛的女人,只要看到心儀的男人,不管採用什麼手段,她必須要得到手,她喜歡陌生男人進入她體內的刺激,深深的迷戀。

尤柔走進何旭的辦公室,隨後又進來了兩名男子,一名男子身材不高卻異常壯碩,臉龐像是帶了面具一樣毫無表情,一看就是xìng格冷酷的那類人。另一名男子大概五十多歲,臉頰jīng瘦,雙眼有神,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