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手治療,見狀他聳聳肩道:“既然你說了,那自然是可以的。”

“心裡樂開花了吧。”白蒹葭笑道,“穆峰先生,能放開我的手嗎。”

“這不行,我在思索著一個深奧的問題。”穆峰左手握住她的手腕,右手輕輕地摸了摸手背道。

“什麼?”

“我不知道我在這隻手上能夠堅持多久。”穆峰嘴角微微翹起,“要不然先帶我去參觀下你的房間怎麼樣,或許我們可以聊聊人生大事。”“當然可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