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在1949年以前,一準兒是個漢奸,像我這樣兒的人一受要脅就妥協,絕對絕對當不了共/產/黨

毛爺爺,我對不起您

下班高峰期,路上大堵特堵,平時打車十幾塊錢就到的地兒這個時候得二十來塊左右,下了車,我看見是一家大的火鍋城,我特不滿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就說,這麼早來接我幹哈,原來是要來大吃特吃一番了再去唱,真是酒囊飯袋啊,一點兒沒錯

唱歌的細節我不想描述,那對我來講就是一個字兒

倆字兒

煎熬

晚上十一點半,張揚帶著我先走了,那群狼女還在那鬼哭狼嚎,我覺得這個形容詞就是專門做出來形容她們的,真心不是我嘴毒

她們全都一副意猶未盡笑得特和諧的看著我點頭的點頭點手的點手“回吧回吧,未成年兒童是該早點兒睡的”

我暈,我都二十來歲了還兒童,有這麼大個兒的兒童麼?

“男人,是男人”我再再次在她們面前重申,不說她們了,就我身前兒的張揚都噗笑出聲

瞅著她們的模樣,讓我再次領悟到了什麼叫做打擊人?

只是回去的路上,“嘿嘿”我對著張揚笑了笑

他估計是酒喝多了,滿嘴酒氣兒,意識雖然很清醒,但顯然的有些難受,我想幫他揉揉腦袋,但礙於前面的出租司機,只能給他順順後背

他有些恍忽的皺眉問“你幹嘛,笑得這麼奸詐?”

“唉?”我特疑惑的摸摸臉,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我又對著他咧嘴笑得像平時一樣“哪有,明明就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我重重提醒他“眼花”

他用眼尾掃了我一眼,沒說話,只是把腦袋搭在座椅上垂下了眼皮

此時此刻收斂了冷漠表情的他就是我一直深愛的人,看著夜風吹著他額前的碎髮,我覺得心裡某個地方很暖,很柔軟,平時對他的抱怨全都化成了滿滿的愛戀

只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晚上你給我等著瞧,啊;再一次的我想要仰天長嘯

☆、脫,快脫

回到家裡張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解身上的襯衣釦子,我見了忙不動聲色的把他拉到臥室裡

他有些不耐煩的嚷“幹哈?我洗澡”

我不理他,徑直拉著他手往臥室裡拖,他一副莫耐何的樣兒被我拉坐在床上,也許真是他喝的有些多了,拉著他不太費勁的就能讓他跟著走,不像平時,站哪哪扎的跟頭牛似的駝都駝不動

他坐床邊把手支在一邊挑眉看我,眼裡帶著濃濃的懷疑色彩,象看嫌疑犯似的看我玩兒什麼把戲,我站在他三步遠的地方對他笑了笑“別這麼看人家,人家會害羞”

他那帶著點兒迷離的眼神打量我

“脫吧”我對他齜了齜牙

他盯著我的眼神犀利了一分

“你放心,我不是想對你做什麼,更不是想要反攻什麼的,那些我早就死心了”

見他不信,我學著電視裡的古人伸著三指做發誓狀

怎知他一點兒不信,惡狠狠的質問我“說”

“我都說了你又不信,這樣”我往後退了幾步“我離我遠遠的該好吧,再說了”我不滿的嘟嚷“你就算喝死了都比我沉,難道我還能強迫你什麼嗎?”

他一聽這話,臉上的凝重表情登時就散了;好像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殊不知他這一表現看在我眼裡真真是強烈的打擊到了我的自尊心

“快脫”我跟他吼

他晃了晃腦袋;用手捏了把眉心;然後開始脫衣服;我盯著他的動作雙眼大放狼光

眼看他襯衫上只有最後兩顆釦子了;我站在原地忙伸手阻止“等等”

他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