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不心臉上沾了一點,鑽心地疼,用手一摸,起了一串泡。

我叫招呼他們:“夥往水裡跑,心這東西有毒!”我印象裡記得癩蛤蟆一貫是緩慢笨拙,不善於跳躍、游泳,好像只能在地上爬的。

可是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方形金鼎裡頭的癩蛤蟆和我在鄉下田間見過的癩蛤蟆,根本不是一個種,不止蹦的高遊的快,還似乎有智商!居然兵分幾路,分頭來追逐我們。

我拽著身邊文弱一點的汪倩扭頭就跑路,魏胖和老嚴在那邊跑,阿健本來跟在最後邊,身上背了幾個備用的氧氣瓶,乍逢變故,還沒反應過來要先扔掉氣瓶,就被一個肥的癩蛤蟆蹦到了臉上,他的面罩還是剛解開的,阿健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就撲倒在海水裡,掙扎著站起身,老嚴和魏胖一左一右同時伸手,拽住他胳膊就沒命的往前跑,我急了:“你們快放下他,來不及了!”

因為我看到阿健從水裡爬起來時,的癩蛤蟆,足有上百隻已經糊在身上,老嚴聞言立刻放手,魏胖還不甘心,拿潛水刀不停的往下劈那些癩蛤蟆,手忙腳亂的給沾了好些癩蛤蟆黑血,看看阿健已經人事不知,再也叫不醒了,這才怪叫著鬆開手。

上百隻毒蛤蟆爬在阿健身上,肚子一鼓一癟,血紅的眼睛一閃一滅,身上黑糞樣的面板立刻變得殷紅,像螞蟥吸血一樣,肚子漲了一圈。

阿健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就再沒動靜了,等到癩蛤蟆紛紛散開,留下的一堆屍骨已經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物體,原來又是什麼面目了。

我吃驚的發現,我和汪倩腳邊也遊了幾個癩蛤蟆,卻出奇的沒有往我們身上蹦!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系的淘沙令,還有七星銅人一起滲出一股冰涼的寒氣,從脖子蔓延到全身,又到了臉上,周身立刻變的清涼,火燒火燎的一串泡也瞬間不疼了。

我身上感到出奇的寒冷,連鼻子和嘴裡撥出的也變成了一股股的白汽。

再看看緊緊挨著我的汪倩,鼻子嘴裡撥出的也全是白汽,癩蛤蟆同樣沒有來招惹她。

不由心裡喜,看來這兩個辟邪的寶物還真是管用,周圍的毒蛤蟆不敢靠近我和汪倩,開始不斷頭地往老嚴和魏胖那邊游去,魏胖和老嚴壓力一,立刻就左支右拙的險象環生。

我情急智生,叫道:“快,咱們上樹!”

頭頂的樹枝並不是很高,我叫魏胖和老嚴他倆,火速向我靠攏,把老嚴先託上了樹枝,那樹枝看來非常堅韌,居然顫都沒顫一下,等我最後一個被拽上樹枝時,腳下的海水裡已經聚滿了毒蛤蟆,咕嘎——咕嘎——的叫聲此起彼伏,熱鬧的不校

趴在樹枝上,我們幾個都是腳軟的不行,沒想到癩蛤蟆的毒性這麼強,阿健這個一百八十斤的漢,支撐的時間也沒能超過三分鐘,剛安定下來喘口氣,魏胖就第一個開始臭罵老嚴:“你個老不死的老雜毛,瞅那魚槍是好玩,還是咋地?都這份上還瞎胡鬧,不瞅瞅清楚,亂射個鳥呢!”

老嚴苦著臉解釋:“我真是冤枉啊,你說你說我能有那麼蠢嗎?我可是早就一再的說,一再的講,進了地宮你們說了算,決不自作主張,咋知道當時會出這邪事兒!我就算沒見過把人削成釘子的嚇人事兒,也是幾進幾齣地下古墓的老江湖了,哪能由著性子瞎胡鬧呢。唉!”

我臉上也是陰晴不定

,心裡直冒凶氣,這老東西太可恨了,不止害了阿健,差點連魏胖都給連累的喪命在這兒,恨得我只想一把揪這個老東西下去,跟阿健、阿炳他倆作個伴兒!

老嚴繼續倒著苦水:“我真的冤枉啊我,當時只是覺得胳膊後頭給人猛的一摳,正摳在我胳膊肘上的麻筋,稀裡糊塗的魚槍,這才射出去,我…我…我咋就這麼倒黴呢?可憐的阿健呵——荷荷——。”竟然老淚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