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過貓玩老鼠的遊戲嗎?現在,我正是陪你們這五隻小老鼠玩玩。”傅足笑道。暫時,在五把快刀的夾擊下,他感到遊刃有餘,絲毫不吃力,因而性格開朗的他依然從容的笑。不知能笑多久?

“哼,刀下魚肉,還能笑得出來,倒是小瞧了你。”血男冷笑道。命令:“刀網。”

霎那間,只見原先一把一把清晰可分辨的五把刀在五少年手中,揮舞,交織。一張刀網赫然顯現,白光閃爍,密不見人,將傅足緊緊罩於中心。

刀網漸漸收縮。五少年不急著殺人。先造成網中之魚在心理上極度恐懼,讓他的每根神經自己一寸一寸地繃斷。

傅足只覺置身於一隻白色氣團中,四面八方鋒銳的勁氣襲向身體,壓迫感濃重,針刺樣生疼。若不是護身罩防身,只怕自己已是粉身碎骨。只要刀網的勁氣再強勁一成,他就抵抗不住了。沒有恐慌,只是驚訝:五柄硬質的鋼刀怎能揮灑成一張軟性的網狀,似半球體。這五個傢伙的刀技堪稱一絕啊。

突然,五刀齊砍。刀尖觸及緊貼著傅足身體的護身罩!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天,死定了!傅足眼一閉,雙手交叉於胸前,雙腳扭並,身子滴溜溜旋轉起來,擦著刀尖旋轉。別以為他是在玩。他這一旋轉,奇 …書∧ 網竟轉出一隻金色的球體似的幻牆,越轉越膨大。將那五把刀推離身體約半丈許,功力有限,只能將黑心的五少年擊退這麼遠。他急中生智,覺得有一種大空間的罩子罩住自己就好了。是以,意念力一動,球體幻牆產生。

五少年噔噔噔飛退數步,仍保持原姿勢,刀尖抵在幻牆上。只見刀尖所抵處,幻牆深深凹陷。似乎就要穿透而過,但是就差那麼一點無法透穿。

雙方處在僵持局面。

“小子,你不是金派少掌門,居然有如此高的玄功,倒是出乎意料。你不會是老掌門的私生子吧?你突然冒出來幹什麼?與武純青搶奪掌門之位嗎?哈哈——”血男嘲笑。

“哈哈哈——”另四人亦爆發嘲笑聲。

“放狗屁!放屁狗!狗放屁!狗屁放!”傅足怒極,一連串吐出四個“狗與屁”之類的句子。

“傅足,你這話在哪學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好玩好玩。哈哈。”惡,拍手笑。又道:“你一人鬥他們五個,已經很不錯了。目前看來你略佔上風,很好。記住,用你堅強的意志力打敗五個小屁孩。”

“惡,你知道什麼?我已經感到十分吃力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如果我不在了,請你照顧好雪寶。”傅足艱難地心說,像在交待後事。

“傻小子,說這些喪氣話幹什麼。你還有我這個最好的朋友,難道我會看著你送死嗎?記住,堅強的意志能戰勝一切。”惡,為傅足打氣。

雪寶見傅足身在透明金色球體中,五人手執利刀對著他,周圍是碎屍與鮮血,這一切讓它明白傅足有危險。雪寶鑽藍眼睛閃動兇光,越發熾烈。刀,碎屍,鮮血,這三種罪惡的事物,一點一點喚醒雪寶潛藏的剛猛的一面。

“兄弟們,我們的刀無往不勝。飲血千次,用血一時,讓刀中的血液為我們立下第一次戰功。”血男堅硬地說。命令:“血舞九天。”“是。”

五少年沿著各自的方位同時飛撤五丈,平舉鋼刀過頭頂,異口同聲:“血聖血聖,宇宙不敗。”說完,舉刀指向傅足。

這是什麼意思?裝神弄鬼。如巫術,似咒語。

傅足不懂。

惡,亦不懂。

登時,五把刀噴射血箭,四面八方無所不至。血雨傾盆。

惡將自己與雪寶置於氣囊中,血水順著氣囊壁淋下。

血射到傅足的幻牆上,頓時,將幻牆射出萬千孔洞,須臾,幻牆消失無形。

五少年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