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薛盼晃晃房卡,“我建議你進這間。”

她還是不說原因。

“那就開門吧。”姜銘強自按壓莫名躁動的情緒,他不敢帶著這種情緒撞開未知房間的門,所以,他選擇相信薛盼。

薛盼把門開啟,拉他進去,關好房門後,以背抵門,“我不是愛嚼舌頭的人,說人閒話也沒什麼好處,可這件事情你是有知情權的。”說到這裡,她一聲輕嘆,“我是來抓姦的。”

抓姦?!

二字一出,姜銘耳中嗡嗡作響,腦袋空白一片。

她能抓誰的奸?當然是那個人!和那個人通姦,又和他有關係的,還能是誰?!

伸手把薛盼拉開,姜銘拉門搶了出去。

“都半個小時了,何必自找不痛快!”薛盼在後面喊了一聲。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姜銘伸手動作要快上一些,啪啪,拍響對面的房門。

拍了兩下,姜銘便不再動,靜靜站在那裡。

不一會兒,房門開啟,穿一身雪白睡袍的慕容蘭心出現在他面前,“有事嗎?”

語氣淡淡,表情漠漠!

姜銘一下噎住,如骨鯁在喉,難突隻字片言。

“心,是誰?”趙允初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一個熟人。”慕容蘭心的語氣依舊那麼平淡。

“熟人?這裡可不是聊天的地方。”

“我知道。”

聽著這一對一答,姜銘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事。”一語出口,便似抽乾了全身的力氣。精氣神,瞬間渙散無蹤。

“晚安。”慕容蘭心輕吐兩字,緩緩拉上房門。

今晚誰又能安?誅心至極!

一門關,一門開,薛盼走過來扶住他,“她還真是厲害。”見他不說話,又道,“我又不會騙你,何必非要來找虐?”

“不看一眼,心不死。”姜銘一開口,便能聞到那濃濃的苦澀味。

“現在心死了?”薛盼不大相信。

“還沒死透。”姜銘偏頭看她,“我是不是傻透了?”

“好男人總是不被珍惜。”薛盼伸手摸摸他的臉頰,把人往屋裡拉,“回屋再聊。”

砰!

薛盼反腳一踢,把門關上,也不多話,伸臂摟住姜銘的脖子,腳一踮,送上香吻。

吻的很用力,很用力……

可是姜銘卻拒絕了她的好意,把她推開了。

背抵著牆壁,薛盼哂笑,“你是要傻到家?”

“早就是了。”姜銘並不否認這點。

“那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知不知道隔壁正上演什麼?”薛盼恨不能拿個鐵錘敲醒他。

“所以我們也要學他們?”姜銘似乎平靜了一些。

“有什麼不對嗎?許他們不仁,就許我們不義!他們能做初一,我們就能做十五!”薛盼的愛恨向來分明。

“所以他們下賤淫墮,我們就要跟著學?”姜銘似乎是不屑為之。

“不學不是太便宜他們了?”薛盼不會拿好心腸餵狗。

“學了我會看不起自己,我不想成為一個連自己都憎惡的人。”姜銘愚蠢的堅守底線。

“我真懷疑你愛沒愛過她,居然可以眼睜睜看著她和別人上床。”薛盼開始刺激他。

“我沒看著。”姜銘裝起了鴕鳥。

“自欺欺人!”薛盼字字戳心,把手向外一指,“你要是個男人,就該過去攔住他們。”

“攔得了人,攔得住心嗎?”姜銘看的很明白。

“所以你寧肯當縮頭烏龜?”薛盼撇嘴,“當初你退婚,還以為你是以退為進,如今看來,你只是縮頭縮慣了!我眼睛瞎了,才會認為你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