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家。

他們都去哪兒了?

剛想打電話問一下,周羽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臭小子,想我了沒?”

“想。”姜銘很誠實的回答。

“那怎麼不說給我打電話?非要等我主動給你打?”周羽裳柔媚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怨念。

曾毀人不倦的大魔女落到這種地步,何其悲涼?

“打了會更想。”如果只是聽聽聲音,卻見不到人,只能讓姜銘更加難以忍受。

“算你小子會說話,給你發個地址,馬上給我滾過來。”周羽裳心裡的小怨氣,似乎一下散去,語氣輕快許多。

不等姜銘多說,她掛掉電話,然後發了一個地址給他。

姜銘看了看,地址在市郊,離這裡還蠻遠的,便匆匆下樓,趕了過去。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他趕到了周羽裳所說的地方,這是一棟獨門獨院的小莊園,比他家還大了一倍。

停好車子,他趕去主樓,遠遠就看到周羽裳站門口臺階上等他,不過他卻不怎麼高興,眉頭皺起,伸手就要解衣服。

看到他的動作,周羽裳趕緊阻止道,“這是我家,不許你亂脫衣服!”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又被攔在禁區外

不大的地下室內,陰暗潮溼,孫越凱如一條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不時抽搐一下的身子,證明他還是個活人。

只是現在的他,看上去有些不雅,僅上身套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襯衫,下身卻光光的,沒有一塊布片,而且滿是黃綠色的髒汙。

他的下體也不知道怎麼弄的,都這副模樣了,還挺立如槍,根部不知被什麼東西系的緊緊的,也不知充血多久了,一點不見消退,顏色變成亮紫色,還沾染著一些紫黑色的血塊。

估計淤塞在裡面的血液,早已變質或者凝固,只怕稍微碰上一下,就會破皮噴濺而出。如此重要的地方,變成這樣,他這輩子估計都做不成男人了。

孫越凱眼神空洞,茫然無神,費盡力氣轉了一下頭,伸出舌頭在潮溼的地面上舔了兩口,就當是補充水分了。

已經幾天水米未進了,可是難免還是會有尿液、糞便,但是現在卻根本排不出,前面被捆,後面被堵,小腹鼓脹如鐵,那種滋味兒生不如死。

在地上舔了兩下,他就側頭向上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憤恨怨毒。他現在跟太監沒什麼兩樣,甚至連太監都不如,所以也就沒什麼好怕,若能苟延殘喘,得以生息,他會讓欠他們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讓我看他做什麼?”姜銘把下巴擱在周羽裳肩頭,看著監視螢幕問道。

他喜歡與她這樣耳鬢廝磨,嗅著她髮絲的淡淡清香,讓他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周羽裳卻對這個擁著她不放的大男孩怨念深深,穿個深v露背裝,不就是逗你玩的嗎?用的著這麼小氣認真?

她阻止姜銘脫衣,就是想逗逗他。姑姑我想露就露,才不要披你的衣服,這就是她想告訴姜銘的。

奈何姜銘從後面將她抱緊,直接用身體給她擋上了,嗔怒怪罵不管用,手掐腳踩不好使,掙不脫甩不掉,走到哪兒黏到哪兒,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此刻聽他問起,她便伸手指著孫越凱的下體道,“再不放開我,就讓你也體驗一下,那爽到極致的滋味兒。”

姜銘伸手捂住她眼睛,還把她的頭向一旁扭了一下,“髒東西,不要多看。”

管的還挺寬!

周羽裳氣咻咻的,老孃早就看過無數遍了,你現在再來做這些,是不是有些太遲了?還有,你聽人說話,能不能抓住重點,我在警告你,難道你都聽不出來嗎?

姜銘才不管她想什麼,覺得留她在監視器前不好,就將她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