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光憑氣勢,就已經要繳械投降了。

我和食人花躲了起來,高階的斂息符,就是元嬰期的修為,也不易察覺。

我和他迅速的往既定的地方逃走。

留下那個空空的洞府任憑他們破壞。

轟隆,轟隆。

巨響聲不斷的傳來。

到了山腹中,我停了下來,和食人花並肩坐在狹窄的地道內。

逼仄的空間內,只隱約感覺到震動。

這些事其實是極冒險的。

我把頭擱在手臂上,聽到一聲清越的長嘯,騰的一聲站起來,是木憶的聲音。

外面巨響不斷,我不敢用神識去查探,就怕引起注意,讓木憶分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只能感覺到這座山的呼吸。

萬籟俱靜,一顆石子滾落在了地上,是換了個坐姿的食人花從石壁上蹭下來的。

我站起來,注視著那條黑暗的通道。

那頭,有一個陰鬱的、狂暴的氣息,在窺視著我們。

我拉著食人花,悄悄的往後退。

那股氣息緊隨著我們,越靠越近,即便面對那五個高階修士,我都能淡然自若,但是面對這股氣息,我居然微微發著抖。

旁邊的食人花看來和我一樣。

他早就化為了原形,這是他的防禦和戰鬥姿態。

很快,就到了通道的盡頭,再也無路可退。

我靠著粗糙的石壁,汗溼重衣。

一個清晰的腳步聲,踩著安靜的、穩定的步子,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像極了木憶。

只是身上沒有絲毫木憶溫暖的氣息。

他走過來的時候,我沒膽氣的瑟瑟發抖。

其實我知道,他和木憶有關係。

這不,他走過來,也沒攻擊我們。

就連食人花在他面前,就把花閉合著,老老實實,一點也不敢躁動。

他半蹲下,把我抱起來。

我一僵,低聲說,“木憶?”

他聽到我的疑問,連停都沒停,一直往外走。

我連忙掐了個訣,讓食人花跟在後面。

乍一走出洞穴,陽光刺眼,我微微眯起眼,眨了眨,看到眼前的一幕,真慘。

橫屍遍地,焦臭嗆得人呼吸都困難。

我看著這個木憶,他全身上下冷冰冰的,眼睛更是黑沉黑沉的,沒有一絲亮光。

他身上已經有元嬰期修士的氣息,看來這回結嬰還是成功了,只不過,把人變了個樣。

我渾身僵硬被他抱著,動都不敢動,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沒這麼老實乖巧過。

這大概是我的本能在命令著自己必須這麼做。

如果不是木憶舉止還算正常,我真以為他這是入了魔。

他把我放在洞府門口,自己盤膝坐在那兒。

半晌,我看到一個全身漆黑的元嬰從木憶額頭上爬出來,左右看了看,搖搖晃晃的端坐著,小臉緊繃著,一臉的煞氣。

那個元嬰打了會兒坐,又沒入了木憶體內。

良久過後,木憶終於睜開了眼,他一副疲累之極的樣子。

我正在和食人花查探附近的情況。

食人花吸飽了血肉,平日蒼白的臉透著點紅潤,看起來衰敗的情況好了許多。

我感覺到了木憶的動靜,撒腿往他那兒跑了過去。

他只是簡單的向我伸出了手。

老遠的,我就感覺到木憶回來了。

我停在他三步遠,看著他溫柔又帶著些倦意的臉,“這回不會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