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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家老如此不恭敬。氣呼呼的策馬跑到後詰生悶氣去了。
德川家臣團有說有笑的觀看攻城進展,這場西條城攻擊戰已經持續兩個月有餘,圍城六十多天早已把城內的一千守軍逼迫到懸崖邊上,自從富永忠元的意外身死以來,吉良義安所主持的所有戰事都取得連敗的輝煌戰績,無論是大河內信貞還是山岡堯元、高橋政信、江原政秀等人的親歷支援,仍不能改變連續遭遇軍事失敗的尷尬苦境。
大河內信貞曾經數次派出使者呵斥松平家康的無恥入侵行為,可惜他這套方法只能針對遵守幕府法度的正人君子,卻不能有效的針對心狠手黑的武家大名,松平家康壓根不理會你的抗議和斥責。堅持依照自己的出陣思路一點點蠶食吉良領地。
眼看這傢伙不靠譜,大河內信貞又派人聯絡坐鎮尾張的織田信長請求他主持公道。怎麼說這也是吉良家的盟友關係主持一下公道應當沒問題,織田信長也確實立刻回應願意作為雙方的仲裁者,可是織田家的使者前腳剛把兩家給勸和,後腳松平家就找個理由繼續開打。
哪怕是兩個村子之間的一點領地糾紛也要打著旗號進行干涉,試想在那個時代的農村別說各村之間有利益矛盾,就是村子裡還能掰扯出個子醜寅卯來,可想而知他這麼搞對大河內信貞有多麼的憤怒,於是雙方就乒乒乓乓的打起來,這一打就打出一連串戰敗的慘痛時局來。
三河吉良軍近十年來幾乎沒怎麼動兵,自從投靠今川家就一直作為別格待遇的尊貴家門,桶狹間合戰裡東條吉良的吉良義安還象徵性的派出仨瓜倆棗去吆喝一下,西條城的大河內信貞壓根就沒派兵的意思,乍一看這真是爽到爆可實際上是對三河吉良家的軍事實力進一步的削弱。
十年沒打仗意味著一直強軍要墮為魚腩,更何況西條城的守軍壓根不是強軍,作為西三河最強大的精銳西條備早在十二年前就跟隨家督去了京都,隨後所有不錯的武士和足輕苗子全送到近江接受編練,連續幾年的輸血把三河國乃至吉良家的武家生態體系破壞的一乾二淨。
三河吉良家無論是東條還是西條,能稱得上知兵的不超過一掌之數,勉強可以算不錯的只有東條的富永忠元和西條的山岡堯元,這兩位一個死一個老也無法肩負起統率大軍的重任,而作為總大將的吉良義安又的確有夠背的,從一開始胡亂指揮引發失敗到後來裝聾作啞依然要遭受失敗,讓他這個三河吉良家的家督和黃幡星劃上等號。
這一敗再敗三敗的打下去,即使讓自信的武士陷入彷徨與迷茫,讓勇猛計程車卒產生動搖和混亂,作為一支軍勢無論失去什麼都沒有比失去士氣和信心更糟糕的事情,三河吉良家就遭遇這種尷尬的境地。
吉良義時給予西條城的龐大自治權裡包括一系列行政法令方面的,甚至沒有派駐物見番頭只是給予大河內信貞一個直參的特權,某種意義上就是變向承認西三河是這一群譜代家臣團把持的自治領,給他們的越多就說明吉良義時對他們的關心也就越少,畢竟離家十二年西條城裡那杯茶也早就該涼透了,所謂君臣維繫不過是多年的關係以及亙古不變的利益維繫而已。
大河內信貞曾數次寫信寄往越後春日山城,無奈的是吉良義時已經南下關東,留守在春日山城的譜代眾不敢擅專又把信轉遞給吉良義時。可隨著武藏國大跨步式的擴張使得吉良義時所面臨的軍務越來越複雜。收到遲到一個都月的求援信也完全沒太在意。
在吉良義時看來。打敗一場無關緊要的戰役也是可以接受的,於是就派出使者要求織田信長敦促松平家康立即撤軍,並宣告只要他撤軍就不予追究,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