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沒的。”

“你得在事情變得更糟之前去阻止他倆,最好是在老夫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解決掉。不然照著我孃的那個性子,木淑雅肯定活不了。”

“那……”阿秀有些猶豫,小聲道:“若是真的出事了,阿秀該幫誰呢?”

木歸被她問住,沉默了很久,終是狠心道:

“大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的第三卷已經結束,第四卷有些卡文,我需要時間好好構思,太急躁的話,惶恐會爛尾。

☆、翻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昨天就要發了,可是回家路上交通出了些事,滯留了一天。

“我找你有事相商。”

晨露未散,溫與朗剛推開房門,就收到了典小隻發的傳音符。她的聲音清清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溫與朗收拾一下,就起劍飛向南越。等到了祭皇殿時,還未臨近,就遠遠見到木歸揹著手立在高高的丹墀上。

“溫與朗見過祭皇。”

他俯身行禮,木歸冷著臉上下打量他好一會兒,就是故意不叫他起身。

“哼,和你父親長得還真是相像。”

溫與朗聞言淡淡一笑,直起身子道:“祭皇陛下若是沒有別的囑咐,那晚輩就先走一步了。”說完大踏步向東殿走去。

“站住!”木歸輕喝一聲,轉過身問他:“你想去哪?”

“自然是去見我要見的人。”

木歸有些氣結,“我當然知道你是去見誰,我早就知道你倆的關係。”

溫與朗停下來,似笑非笑:“我還以為憑祭皇年輕時的灑脫為人,是不會因為兩家人的關係而插手這些事的。”

木歸嗤笑:“別人我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可小隻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懷有目的的靠近她?”

溫與朗終於斂下眉眼,嚴肅道:“我對小隻確是真心實意,沒有半點摻假。”

“真心實意?!”木歸冷笑一聲,周圍氣勢□□,她聲色寒涼,眸中赫然一片殺意:“你敢說當初刻意接近她,難道不是因為她的身份嗎?!”

此時日頭初升,明亮的陽光透過朝霞照到殿頂的琉璃瓦片上,映出他眸中澄澈。溫與朗微微皺眉,轉過身正對著木歸。

“陛下明明知道,我父親是第一個知道她身世的人。可是在千鶴閣下追殺令的時候,我還在保她。要是我們父子有歹心,她早就死了。”

木歸走近幾步,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神情中滿是戒備。“這可不是你能拿來搪塞我的藉口,我第一次見到小隻的時候,她的身邊就有你。你們的那些小動作,早就被八卦社的竊鬼報與唐珉知道了。”

她繼續譏笑:“也有可能就是你們出賣了她,然後又由你來做那個假惺惺的好人,為的是博取我女兒的好感,利用她手裡的渡門令拉攏千鶴閣的勢力。”

溫與朗臉色不虞,冷笑道:“原來祭皇就是這樣猜忌人心的,我們溫家若是早有異心,那我父親又怎麼會幫你除掉息容。”

“呵,”木歸更是惡意起來,“誰知道呢?沒準你也學得像你父親那樣,喜歡做這種兩面三刀的事。當年就是因為他的背叛,才害得我……”

溫與朗沉聲打斷她話頭,“當年的事,就算我父親沒有說出來,你就能擔保一輩子都沒有人知道嗎?那十七年的渡刑是由於你亂了血脈傳承才判下的,可不是因為我父親告密來的。”

木歸聽罷他的話,忍不住惱羞成怒。柳眉倒豎,一雙杏眼洶洶怒瞪著他。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眉眼間更是冷到了極點。

……

好一陣沉默之後,木歸掃一眼他背後,放緩了臉色。“罷了,今日不與你翻舊賬,我只問你,當初小隻從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