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頁)

下，每一次都會令腳下的地面微微震動。

街道上已經沒有路人了，而原本擺攤做生意的人在大聲咒罵之後，也都乖乖收攤了。似乎，也就張不凡這麼個剛來帝都的傢伙，在這街邊接受風吹雨打的洗禮了。張不凡伸出手，那雨點打溼了他也算白皙的手腕，他正在接水。

“呼嚕。”枯乾的嘴巴觸碰到清涼的雨水，這感覺似乎挺不錯。

喝了點雨水，張不凡感覺比之前精神了些，然後他又往裡邊縮了縮身子。雨已經越下越大了，才這麼會功夫臺階下的雨水就積到五厘米了，而張不凡正看著幾隻倒黴的螞蟻在水面上打滾。

溼漉漉的雨水從劉海上不停滴落，將張不凡數日來染著風沙的臉龐沖洗了乾淨。這一刻，張不凡想起了青雲鎮上坡上的那間稻草屋，雖然很簡陋，但卻能擋風遮雨。他記得老傢伙有次酒後曾吹噓道，說就算是來場地震把整個山坡都震裂咯，自己這搭建的草屋也不會坍塌。

只是，這些年來草屋雖然真的沒塌，但老傢伙的人卻是倒下了。

“吱嘎——”

陷入思緒中的張不凡側過頭，他看到身後原本關著的店門正在被徐徐開啟。店裡有人？

百褶裙襬，剛觸膝蓋。纖細白腿，似柱圓潤是個女人？穿得挺樸素。

“吃吧。”她將手中的兩個包子向張不凡遞出，臉上帶著微微笑意。這，原本是她的午餐。

張不凡沒有伸手去接，他說道：“我沒錢。”

少女輕搖著腦袋蹲下身，她對視著張不凡，而那裙襬剛好遮住底下的春光。她的眉毛很清秀，就像輕盈的柳葉條一樣。見張不凡沒反應，少女便是直接將包子塞進了他的手中，並說道：“不好意思，已經有些涼了。”

張不凡低下頭，他看著手中的包子，沉著聲音問道：“你想讓我做點什麼。”

少女有些意外，隨即她溫柔著聲音回答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在吃完後可以幫我搬些店裡的貨物。”

話落，少女指了指店內的幾隻箱子，看模樣是剛整理好的。張不凡點頭，他不願欠人恩情。

將包子從口中塞入，張不凡幾乎嚼都沒嚼便是吞進了腹部。他真的餓了

“進來吧，外面風大。”少女站起身，對著張不凡說道：“如果，你不嫌店裡髒亂的話。”

話落，少女扭頭對著張不凡輕笑了下，而張不凡已經進來了，他的手裡還捏著剩餘的一個包子。

大約50平方的空間，卻是疊了大大小小近百樣貨物，都是些零碎的生活商品。雖然東西雜多，但卻疊放的很有秩序，並不像少女口中說的那樣很亂。張不凡看著四周，隨後又咬了口手中的包子，裡邊肉汁還挺多的。

“你是店主？”張不凡忽然問道。

少女正在賬單上記錄著什麼，在聽到張不凡的聲音後，她答道：“恩，已經開了好些年了。”

張不凡又問道：“一個人？”

少女點了點頭，側過臉對張不凡微笑道：“自從姐姐把這個攤子交給我後，就是一個人了。”

張不凡不再說什麼，他很快便將手中的包子完全消滅了。雖然還不夠飽，但也已經不餓了。轉身看向外邊，這雨似乎一時半會還停不了。忽然，張不凡說道：“能告訴我麼，你的名字。”

聲音平緩，目光很認真，這便是此刻張不凡的表情。

少女放下了手中握著的筆，不過她並未有將自己的姓名告訴張不凡，而是笑著反問道：“黑髮先生，在詢問一名年輕女士的姓名前，你難道不該首先介紹下自己嗎？”

“張不凡。”依舊沒有情緒波動的語氣。

少女的眼睛微微眨動，說道：“不凡？真是個親切而又蘊含深意的名字。”

末了，少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