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裡微微帶出些傲氣來,“寒谷寺和越族有沒有韓地的支援無所謂,可爺肯定捨不得,也少不得寒谷寺和越族的支援鄭嬤嬤說要借腹生子,那是下策,一來沒有不透風的牆,二來,借腹生子,必定瞞不過爺,夫人有了這借腹子,往後就要受制於爺,倒是爺,才是最得利的,這借腹子是爺牽著寒谷寺和越族的依靠,也是捏著夫人的大把柄,一線牽兩頭”

連慶眼神凌利起來,看定了李青,接著說道:

“夫人要有孩子,只能是自己的孩子,不然,就收徒,廣收門徒,廣傳醫術,讓這天下醫林都尊夫人為師去年開始,我就陸續收了些資質上佳的孩子養在了拉井山,先讓越人教他們些功夫,再物色些身手好、靠得住的師傅過去,給夫人訓些自己的護衛,這樣,就算哪天爺沒了,不管哪位少爺接了王位,也不敢輕慢了夫人去”

李青目瞪口呆的看著連慶,半晌沒反應過來,連慶笑著看著她,眼神溫和起來,“這都是長遠的打算,爺在的時候,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夫人,我也看得出來,爺對夫人也有六七分的真心,這子嗣的事,也不光是為了韓地著想,一半也確實是替夫人打算,想著讓夫人後半生不至於孤寂,我也是做個最壞的打算罷了,往後,不管夫人有沒有孩子,這些人都得好好訓著,夫人用不著,也要給小少爺準備些人手才好。”

連慶眼睛裡閃著希冀,自得的盤算著,李青瞪大眼睛看著他,突然問道:

“咱們要進墓地的事,你和王爺說了?”

“也沒明說,這事哪能明說的?提了提,爺是個聰明人,趕著就安排了。”

連慶笑眯眯的說道,李青“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拼命壓低著聲音,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

“誰讓你告訴他的?這事怎麼能告訴他?我和你說了,我不是去找什麼解法妙法這世上沒有解法這毒解不瞭解不了”

李青恨恨的拼命跺著腳,連慶緊皺著眉頭,微微帶了點驚訝看著李青,漸漸嘴角露出絲笑意來,慢悠悠的說道:

“好幾年沒見夫人這樣暴跳了,還和小時候一個模樣這事,和爺說了,哪裡不好?若不說,盜墓容易,可怎麼能帶了夫人過去,又不讓人知道的?那玉檀山我去過一次,林家的墓地都在半山往上,只有一條路能進去,再說,爺那裡又要如何善後?這個事,夫人猜測的有道理,只要有一線希望,就算夫人不想去,爺自己也會去盜了來的,這事說了比不說好,為什麼不說?”

李青啞然的看著連慶,抬手指著他,半晌才恨恨的說道:

“我叫你慶叔,他又不叫你慶叔你幫他幹什麼?你若是再把我的事說給他聽,我從此再不認你這個叔”

連慶笑著看著李青,點了點頭,“好,除了這解毒生孩子的事,夫人其它的事,我和爺說過半個字沒有?只是這生孩子的事,咱們和他想的在一處,有他幫著,事半功倍,何必瞞他。”

“不是孩子,沒有孩子這毒解不了,我生不了孩子你們男人怎麼淨做白日夢?”

李青發完了脾氣,軟軟的坐回到椅子上,眉頭擰著,有氣無力的揮著手,無奈的叫著,連慶只笑著看著她,“夫人難道不想要個孩子?”

“是不是,這個,我不會生,不能生不會有孩子”

“夫人還小,爺今年也還不到三十歲,還不急,這事,要悄悄的做,越隱秘越好。”

連慶笑眯眯的看著李青,“這半年多,夫人的脾氣可回去了不少,往年在寒谷寺,是大師慣著,看來,爺這大半年也真是事事由著夫人,把夫人這性子又慣回來不少。”

李青不停的眨著眼睛,看著連慶,只說不出話來,她的心思沒法說出來,更說不出口。

晚上,平王回到十里莊時,李青還恨恨的生著悶氣,平王仔細的看著李青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