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張百元鈔票拿出來,神色緊張的說:“這錢是怎麼回事?”

她接過錢,正反面看了看,說:“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這是假錢?你看看這哪裡假了?”

她把錢在我面前揮了揮。

“我不是這意思,剛才吃飯的時候,這錢變成冥幣,是怎麼回事?”

女子生氣了,說:“你是說我跟你玩變戲法嗎?我都不在現場,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想拒載?想拒載直接說就是了,幹嘛找這樣荒唐的藉口?”

“不是……”我總不能問你是不是鬼吧?

這樣唐突的詢問,多傷人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是拒載還不快走嗎?你看現在幾點了?等著在這吃早餐嗎?”

女子將錢扔給我,沒好氣的說。

我將錢裝進口兜,開車駛向通往山口鎮的盤山公路。

我和她誰都不搭理誰,氣氛很尷尬。

我想打破這個尷尬,於是主動開口說話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女子撅著嘴,樣子很可愛,微嗔說道:“就是生氣了,我要你給我道歉,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諒你。”

能這樣說,證明她已經不生氣了。

我嘴角上揚,心情敞亮多了,故意撩她說:“就不道歉,就不道歉。”

她笑了起來,然後轉過身子,扭著我的耳朵說:“你壞死了,惹人家生氣。”

尷尬的局面打破了,我和女子一路上又開始有說有笑,就像情侶一樣。

明明才認識一個晚上,竟然處得如此愉快,像是遇到久違多年的老朋友。

我感覺像做夢一樣。

要說相互認識,還是有些牽強,因為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無論如何要多瞭解一些她的資訊。

“就不告訴你,急死你。”她用撒嬌的腔調說。

我無奈的搖搖頭。

“你不是接一個親戚嗎?沒接到?”我問。

“接到了。她又走了。去她該去的地方。”女子神色有點淒涼。

她說的有點玄乎,我沒有往下問,反正不關我的事。

女子扭過身子,面向我,伸手颳了刮我的鼻子,說:“小石,你的鼻子真好看,挺挺的。”

我被她撩撥的心花怒放,卻一本正經的說:“別碰我,我開車呢。”

“就碰,就碰!”一邊說,一邊伸手扭我的大腿肉。

“疼!疼!”其實不是很疼,她並沒有太使勁,我是故意的這麼說的。

很快到了山口鎮,我停下車,說道:“到了。”

“我要你送我回家。”女子嗲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