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撿回家。爸爸為了養我,全村的人都不跟我爸爸來往,認為我爸爸養一個怪物,不吉利。

為了養我,沒有女人願意跟我爸爸,至今我爸爸還在打光棍。”我聲情並茂的說。

“你爸爸真是個好人。”阮雨蘿感動的說道。

“從小就沒有人跟我玩,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孤苦伶仃,你說我們倆的命數是不是有些相似?”

阮雨蘿用她柔嫩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說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還有一些特別的功能,就是天生能看到鬼。”我說道。

“怪不得那天你能跟著我的鬼奴摸到我的鬼窟,我還納悶呢,原來你也能看到鬼。”阮雨蘿恍然大悟。

“我小時候還有一個奇怪的毛病,就是好夢遊,並且還經常做同一個怪夢。”

“什麼怪夢?”阮雨蘿好奇的問道。

“夢境裡,總是遇到送葬的隊伍和結婚的隊伍撞到一起,互不相容,那夢好可怕,

最後送葬的棺材掉在田地裡,翻了,然後棺蓋摔開了,屍體從棺材裡滾出來,太可怕了。”我回憶那個夢,至今還心有餘悸。

“為什麼總是做同一個夢呢?”阮雨蘿自言自語。

“不知道。”我搖搖頭。

“只有一個原因,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阮雨蘿說,“可能是你前世地記憶。那棺材裡的死人,一定是你的前世,你前世臨死時執念太深,所以能至今能留下那些記憶。”

“不可能吧?”我說,“那死人是我村的,他死後才二十多年。我的前世不會是他。”

“你怎麼知道你的前世不是他?他死後就投胎,正好和你出生時間對得上。”

“不是的。”我搖搖頭,“我前世不是他。”

“難道你也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誰?”

“是的。”我對阮雨蘿點點頭,“我的前世是陰司判官李溋豐。”

“我去,厲害啊,我見你第一眼時,就知道你不是等閒之輩,原來有這麼深厚的背景。”

“馬馬虎虎。”我有點小得意。

“怪不得我的附身鬼都困不住你,怪不得你能收服我的附身鬼,怪不得你能降服怨念十足的嬰靈,原來是判官駕到,失敬失敬。”

阮雨蘿向我拱手致敬。

“客氣客氣。”我們倆相談甚歡。

“你還會佛法?”阮雨蘿問道。

“是的,我在雲臺山行願禪寺,在無量法師座下修學十個月佛法,略懂皮毛。”我說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阮雨蘿豪邁地說道。

這時女孩上了二樓,問阮雨蘿道:“谷主,酒菜已經備好,現在用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