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進來之後,感覺有點瘮得慌,我喊道:“張文曼!”

我的聲音在健身房內迴盪。

這時,一男一女從健身房旁邊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女的是張文曼,男的有點眼熟,我回憶片刻,想起來了,那男的就是秦凱,前年就是他和張文曼第一次到山口鎮,主動和我搭訕,打聽玉枕的事。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張文曼和秦凱還在一起,這很有可能說明張文曼還在徐琨林手下,我想她可能一直在騙我。

這時,我還心存一絲希望,她沒有騙我,她和秦凱都離開了徐琨林。

“張文曼,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我指著秦凱,責問張文曼。

“為什麼?”這時,我聽到身後有個聲音,我轉頭一看,是徐琨林。

原來這一切都是徐琨林做的局,張文曼一直在騙取我的信任。

徐琨林接著說:“我來回答,想當年,我曾經想收藏你的玉枕,你沒有答應,玉枕在你那裡有什麼用?

就是一塊破石頭,為什麼就不願意轉讓呢?”

我想起那時和張凌志在山口鎮被三個強盜搶劫,結果被我和張凌志打得滿地找牙。

於是我問徐琨林:“那次我和我朋友在山口鎮遇到三個強盜,是不是你派的?”

“不錯,是我派的,三個廢物。本來我對你的玉枕已經放棄了,可是你竟然幫助修成集團,害得我損失慘重,

於是我就開始謀劃,不僅要得到玉枕,還要你的這條小命。”徐琨林面目猙獰,惡狠狠的衝我握著拳頭。

“我明白了,在行願禪寺張文曼和我偶遇,以及在我家發生的那些事,也是你精心安排的。

你安排人夜裡搶我的玉枕,結果被我師兄擊退,於是你就用幾張照片,離間我和師兄,

這樣沒有師兄的幫忙,你就能再次安排高手,來搶我的玉枕。”

“你猜的不錯。”徐琨林面目猙獰,“我不僅要搶你玉枕,還要你的小命。”

“叫你的人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我肯定,那天夜裡搶我玉枕的三個黑衣蒙面人,一定藏在這個健身房裡的某個角落。

那天晚上的那個高手,身手太厲害了,廣源師兄不在,我今天看樣子凶多吉少了。

這時,只聽到身後傳來“呼”的一聲,我扭頭一看,張文曼和秦凱向我撲來。

我趕緊躲閃,沒有及時躲開,張文曼手中的短刀,劃破我的胳膊,秦凱的甩棍一下打中了我的大腿。

頓時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不過還好,沒有太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