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混混”兩個字,路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蔡父和蔡母心裡更加不好受,原本還心存一點僥倖,這事真的跟蔡金雯無關,可如今跟混混搭上關係,都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馬上帶我去找那幾個混混。”路遠抓住男同學的手就往外走。

可跟路遠交代這些話,已經讓男同學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現在讓他帶路去找混混,他實在是不敢。

“我告訴你位置,你自個兒去找,行嗎?”男同學不願意去。

路遠知道他是擔心被報復,說:“到時候你坐在車上給我指路,看到人你就彎下腰,我保證你沒事。”

“同學,我求你了,現在是爭分奪秒的事情。”

同學看著這個鐵骨錚錚的軍人,竟然語氣誠懇地哀求自己,他就算再害怕,也豁出去了,道:“咱現在就走吧。”

路遠和男同學開著汽車走了,蔡父蔡母看著遠去的汽車,紛紛唉聲嘆氣。

“咱這次只能求蘇瑤沒事,不然不僅僅是金雯,咱們整個蔡家都要遭殃。”

蔡母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懊悔不已道:“早知道就不要給錢她,她肯定是用錢去收買混混幫她做事。”

很快,路遠就把車子開到了巷尾,恰好那幾個混混正坐在小賣部的門口打牌,男同學指了指他們,說:“就是那幾個。”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車回去。”

路遠說著,立刻開門下車,快步走到混混們面前,把桌子直接給翻了。

“誰他媽的嫌命長,敢來太歲頭上動土……”

最高大的混混應該是這群混混的頭頭,反應自己被找茬之後就站起身來,正要揍人的時候,卻被眼前的軍人震懾住了。

他愣了一下,轉瞬就找回自己的氣勢,指著路遠罵道:“你他媽是誰呀?敢來我的場子找茬?”

說著,一個拳頭就要往路遠身上掄,但拳頭還離路遠的臉上還遠著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單手緊緊抓住,然後順著混混的手腕扭下去。

混混頓時疼得大喊起來,“好痛、好痛……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上。”

話音剛落,幾個混混嘍囉雖然害怕,但被老大這麼一吼,也只能硬著頭皮撲上去。

可混混頭都不是路遠的對手,剩下的幾個嘍囉更加上不了檯面。

或許他們平時在普通人面前還能興風作浪,可今日遇到的對手是路遠,他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一靠近就直接被踢飛了。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幾個混混瞬間倒地,路遠直接踩著混混頭的胸膛,問:“二中蔡金雯讓你們對付的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我限你五秒之內告訴我答案,否則我直接把你踩死。”

說著,他壓著混混頭胸膛的力度又加了兩分。

剛才路遠以一敵五的“前菜”已經完成震懾效果,他們知道這回踢到鐵板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說:“就在榕樹頭那邊的枯井裡。”

恰好這時有尋找蘇瑤的公安同志經過,路遠把幾個嘍囉交給其中兩人,然後和另外一名公安,押著混混頭去找蘇瑤。

雖然現在知道蘇瑤在哪裡,可被推進枯井裡,情況不明朗,路遠還是非常擔心。

在去往枯井的路上,他還是先了解一下枯井的情況。

“枯井深嗎?”路遠問公安同志。

“我也不是很瞭解,那邊以前鬧過鬼,基本上沒有人會去那邊。”公安同志說著,用力踹了混混頭一腳:“那枯井深不深?”

“我也不知道。”混混頭捂著還疼的胸口說:“咱也是臨時把她扔進去的。”

“臨時?”路遠抓到了一個關鍵詞,“那你們原本想對蘇瑤幹什麼?”

“不是咱想幹什麼?是蔡金雯用錢收買咱,讓咱把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