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防賊一樣防著自己,這跟在自己胸口上扎針毫無區別。 每天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身側的位置空蕩蕩的,他對她的想念就更為痴狂。 他多想奪門而出,直接奔回家,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可他擔心她會受到刺激而再度暈倒,也怕她會從此更加厭惡自己,他只能拼命壓抑自己,再壓抑自己。 直至剛才聽到李蘭花說,蘇瑤在他去省城這期間問起了他,這足以證明,她心裡是有他的。 所以,在這一刻,她想再度逃離他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蘇瑤被吻上的那一刻,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直至路遠的吻越發用力,似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一般,她才反應過來。 她第一時間就要把他推開,可他把她死死地圈在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 她反抗不了,心裡感到無比的委屈和難受。 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人了,要這樣來侮辱她? 漸漸地,眼淚溢位她的眼眶,從眼角慢慢滑落,最後落在他的脖子上。 感覺到脖子傳來的冷意,路遠瞬間清醒了,他狂風驟雨般的親吻才停了下來。 懷裡傳來輕微的哭泣聲,他才發現自己過了,慌忙地說:“瑤瑤,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我沒有惡意,我剛才親你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或者想起什麼?” 蘇瑤抬起頭,一雙眸子比兔子的眼睛還要紅,她憤憤地看向路遠,咬牙切齒地說:“壞人犯罪的時候都會狡辯自己不是故意的,我的確想起點什麼了,就是上次你一回來就抱住我,我真是不長記性,差點忘了你是個十足的流氓,” 說著,她抬起膝蓋用力一頂,禁錮瞬間消失,她轉身就跑,只留下疼得彎下身的路遠。喜歡八零穿書嫁不育軍官生龍鳳胎()八零穿書嫁不育軍官生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