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芳子平靜的模樣,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什麼。

之後就是一些瑣碎的事情,周楚沒有聽的必要,在得到了芳子的同意後,他隨著形形色色的覺醒者,離開了教堂。

站在教堂的門口。周楚很容易就看到了偽裝的炎狼,或者說,已經被發現了,那麼炎狼應該也會給周楚一個說法,以周楚對炎狼性格的判斷,這傢伙,似乎你對他和氣,他也會對你和氣,而且周楚可以肯定的是,就他們這群覺醒者來說。在這個寂靜嶺世界,和炎狼的目的並不衝突。

所以周楚跟著炎狼,拐過了幾個街道後,看到炎狼走進了一家咖啡廳之後,周楚四下看了看,也跟了進去。

只是推開門之後,周楚就愣了一下,和寂靜嶺所有陳舊或是死灰一般的建築內部不同,這家咖啡館。從頭到尾都是嶄新的,桌椅、櫃面、餐牌、器具都是嶄新的。一塵不染。

炎狼正在洗著器具,而在他的旁邊,一個電熱水壺在滋滋的作響,顯然是燒著開水。看到周楚進來,炎狼抬起頭,笑了一下。

“器具簡陋,快捷咖啡館,你講究,不過咖啡豆倒是上好和新鮮的。美國嘛……”

“……”周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環顧了一下,只好在咖啡吧檯前坐了下來,“這些……都是你清理的?”

“當然了,老是唱歌也沒有什麼意思,而且不管去哪,都需要一個家。或是一個溫暖的、舒適的溫馨港灣,不是嗎?”

周楚苦笑,好吧,真是閒情逸致。他又環視了一週,指著電熱爐。

“這電源……”

炎狼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神說,要有光。”

啪的一聲,電燈亮著,柔和的光線灑落下來,照在周楚的身上。

這……

在看到周楚錯愕的表情後,炎狼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又說:“神說,咖啡豆必須是新鮮的。”

然後在周楚面前,一罐陳舊的咖啡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進行著新陳代謝的相反步驟,變成了嶄新的一罐咖啡豆。

“這……”

“神言能力。”炎狼聳了聳肩,“並不是什麼都可以,有限制的,一時半會我不好說明,但是大概就是超出了能力範圍以外,或是法則以外的、或是對於並不存在的事物並沒有效,而且這是我的基本能力,它很神奇,也是我最大的悲劇……”

“什麼悲劇?”

“不可發展性。神言能力太過強大,所以得到它的人,就被限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打個比方說,我能夠讓咖啡豆從舊變新,因為它是這個世界的產物,卻不能讓汽車從舊變新,我能讓這個地方有電,那是因為電源和提供電力的裝置本身就完好無損,總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神言,卻處處都並非可能……而且因為神言的太過強大,所以也被限定了它的唯一性,也就是說,我的神言能力越強,我的其他能力越弱,而我的其他能力越強,神言能力越弱。”

周楚沒有說話,而是在思索著炎狼的話,然後抬起頭來看著他。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因為你是可以信任的物件。”炎狼說,然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要喝什麼?”

“曼特寧咖啡吧?如果是純正的。”

“好。”炎狼很乾脆的找出一個罐子,然後將咖啡豆磨成粉末,然後沖泡了一杯,端到周楚的面前。

“嚐嚐?”

周楚端了起來,然後喝了一口,口味厚重而濃烈,有種苦澀的感覺直泛心頭,卻又有些微微的甘甜。

“不錯。”周楚放下了咖啡杯,“你去卡斯丁教堂做什麼?”

“聽聽。”炎狼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我就是聽聽,對那個金髮小子好奇、對你好奇,不過金髮小子的手段,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