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看看那個,對就是斷腿的那個。我咧個去的這都快趕上我家那頭驢了!”

一陣陣議論聲在十二萬黑人脫光衣服後響起。

黑人的集體脫衣秀反而沖淡了戰場上那驚恐的一幕,原本沉寂的大軍在這一刻恢復了一點往日的嘈雜。

看著下面議論紛紛的軍士罕見的沒有任何人出面呵斥,這要是在往日佇列中這樣議論紛紛早就有將官出來呵斥制止。

黑奴們在軍士的指揮下進入小河圍成的水池內,一個一個又一個的在池水中沖刷著身體所有部位,哪怕是頭髮也在邊上拿著長杆軍士的啪打下整個進入池水中。很快原本清澈見底的池水就變成了黑乎乎的汙水。

岸上的軍士伸出手攔住隊伍等河水清澈後重新放行。

走過河水的黑奴繼續向裝滿酒精的兩個池子走去,在踏入的那一刻身上的傷口剛一接觸酒精,那讓人無法忍受的刺痛瞬間傳遍全身。那黑奴啊的一聲剛想後撤卻被一旁早有準備的神朝軍士重新按回去。

有那個頭高大的黑奴走至最中間時還會微微露出半個腦袋。這時一旁軍士就會毫不客氣一腳下去讓酒精莫過他的全部位置。

在走出第一個池子後大口喘息的黑奴不知道的是就在前方還有一個同樣的酒精池子在等待著他同樣的酒精同樣的刺痛又一次降臨在他的身上。

有那點背整條腿都被燒沒了的黑奴在同伴的攙扶下剛剛狼狽不堪的走過河水,又被攙扶著進入到裝滿酒精的深坑中。

原本攙扶他的同伴在酒精碰觸到自己的身體後本能的鬆開手想要跳起而,同樣的一隻腳將他整個踹進坑內。

而那被攙扶的黑奴因為傷口比較高還沒碰觸到酒精並不知道有多痛苦。可在同伴鬆手後因為重心不穩直接倒向坑內。

高濃度的酒精在碰觸到那龐大的傷口時劇痛傳遍全身本想張開口大叫,卻被灌入幾大口酒精。辛辣伴隨著喉嚨的燒灼喊瞬間傳來。

偏偏這黑奴本就是好酒之人,面對如此濃烈的酒精在水中居然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又張嘴來了一口。

75度的高濃度酒精讓從沒喝過如此高度酒的他瞬間醉倒。上面的日月神朝軍士見狀急忙彎腰抓住他的頭髮費好大力氣將他拖上岸。

醉倒的黑奴躺在地上嘴裡不知在說些什麼。而坑裡的同伴在聽到醉倒同伴的嘀咕聲後本已經大半個身子露出酒精的他居然一個回身低下頭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