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沒有關係,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弟招來的,他也無法解釋。

錢衛國臉色緩和了一些:“鄭局長,你別生氣,這事怪我,沒了解清楚情況就發火,小孩子不懂事,你這當叔叔的也別跟他們計較,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鄭光榮沒有說話,看向蘇哲,蘇哲略一沉吟:“錢市長既然親自來了,面子自然要給,錢少的人可以走,姓徐的不行。”

說完用酒水恢復了錢少的自由,徐彥武一聽卻慌了:“錢叔叔,你可要救我啊。”

錢衛國臉色一變,作為在官場廝混這麼多年的老油條,自然看得出這裡竟然是以蘇哲為首,鄭光榮出了名的剛正不阿,能讓他都另眼相看的年輕人到底是何身份?

當即試探著問道:“這位是?”

蘇哲淡淡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你之間還是不認識的好。”

錢衛國有些不悅,強行按捺住脾氣:“我和徐家關係一直都不錯,彥武也是我子侄,能不能給個面子讓我帶走他。”

蘇哲頭也不抬的說:“面子是人給的,不是自己要的,錢少就是想要這個面子我沒給,這才對我大打出手,如果錢市長這個面子我不給,你是不是也打算對我動手呢?”

“你……”

錢衛國臉色鐵青:“既然我這張老臉沒有面子,我自然不會強求,只是希望你考慮清楚,得罪徐家究竟值不得值得。”

蘇哲臉色一寒,冷冷的看向錢衛國:“你是在威脅我嗎?”

錢衛國還沒說話,錢少已經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臂:“爸,我們走吧!”

錢衛國一愣,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了,錢少想起蘇哲的手段就一陣心悸,這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自己就是因為威脅他跪了,要是自己的老爹也因為威脅他跪了,那笑話可就大了。

堂堂江陵市常務副市長罰跪,這可是天字號的新聞,父親的仕途恐怕會因此而終結,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連忙對錢衛國遞了個眼色,“爸,我們先回家吧,我喝了不少酒,頭暈。”

錢衛國也是個老狐狸,看出來兒子有話跟自己說,只好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家。”

徐彥武這下子急了:“錢叔叔,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錢衛國遲疑了一下,“彥武,我先送明翰回去,你彆著急,我會通知你家裡人來接你的。”

徐彥武心中一涼,尼瑪,你這就是不管我的節奏唄,通知我家裡來接我?虧你找得出這藉口。

渝州離這裡幾千公里,等他們來了,黃花菜都涼了,要是來得及,還需要你通知,老子早打電話回去了。

徐彥武臉色陰森,“錢叔叔,但願你官運亨通,飛黃騰達。”

錢衛國心中咯噔一下,在渝州做了那麼多年的副市長,他和徐家之間的牽扯很深,中間自然少不了一些‘禮尚往來’,若是徐家真咬自己一口,自己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只是徐彥武用這個威脅自己,似乎也太嫩了點,儘管他在徐家比較受寵,但徐家絕不會為了一個家族子弟來和自己這個未來的市長徹底翻臉,這不符合徐家的利益。

在家族利益面前,個人恩怨全部都得靠後,而且徐彥武在徐家並不是家主繼承人,他太過紈絝,徐家老爺子並不怎麼看重他,相信徐家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心中升起了對徐彥武的厭惡,正在尋思要不要給徐家打電話報信時,一抬頭看見劉國棟迎面而來。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和劉國棟見面,連忙帶著錢少躲進一間無人包間,見劉國棟竟然直奔小橋流水包間而去,一進門就哈哈大笑:“蘇先生,真對不起,我來晚了,真不好意思啊。”

錢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