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與繆拉奶聲奶氣地聲音不同,他字正腔圓地說“不、可、以。”

幾個孩子走了,繆拉站在原地眼角與嘴角都往下垂著,他決定明天再試一次,這次一定要帶上自己最心愛的漫畫書請求加入。

第二天透過“賄賂”的方式繆拉終於如願以償地加入“組織”成了其中最最低下的一員。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很高興,他能夠和朋友一起玩耍,雖然有時候他才是那個被玩耍的。

畢典菲爾特無意中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多了一個跟班,而且是以前從沒見到過的面孔。新跟班有著砂色的頭髮與砂色的雙眸,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上幾歲。

畢典菲爾特觀察了他幾天發現新跟班時不時會被欺負,大家好像很喜歡裝作無意踩到他那過長的褲腿然後看他摔在地上的樣子。讓畢典菲爾特更不明白的是新跟班從來都沒有生氣,他只是慢慢爬起來來後看著大家傻傻地笑。

終於有一天他忍住不了,他走向新跟班的身邊,“你為什麼不大聲的罵他們?”

“誒?”繆拉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他們是我的朋友啊。”

“哪有真的朋友會讓自己朋友當眾出醜還笑得很開心?!”畢典菲爾特將繆拉扶起,鼓勵他勇敢地前進。

繆拉第一次用拳頭打在別人的臉上,也第一次被打得像熊貓一樣,但他仍然很開心。晚上回家被父母罵的時候他低著頭沒有哭,因為當他想到自己透過這一次打架真正融入這個團體時已經沒什麼可讓他難過的了。

“謝謝你。”繆拉躺在地上,身邊躺著的是畢典菲爾特的小跟班,他們之間剛透過打架的方式得到了所謂的男人間的友誼。“我叫奈特哈爾。繆拉。昨天新搬來的。”

“我是這裡的頭兒。弗里茲。由謝夫。畢典菲爾特。”畢典菲爾特蹲下向繆拉伸出了右手。

橘紅色頭髮的孩子王帶領著他們的跟班們在大街上享受著屬於孩子們的無憂無慮的生活,與以往幾乎沒有區別,只是多了一個砂色頭髮孩子一直站在孩子王的身邊手牽著手。

作者有話要說:

☆、打賭

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黴?

這絕對是合起夥來整我的吧!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挽回!

米達麥亞像石化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四周來來往往的同僚舉著酒杯與他打招呼。他機械地點點頭連看也不看一眼。

男人是家庭的頂樑柱,這種思想在帝國根深蒂固。即便是新帝國成立後有了大批獨立的工作女性,對於出生於舊帝國的大多數女性而言全職太太才是她們的“工作”。

在米達麥亞家也是如此。作為開國功臣,帝國的雙璧,僅有的幾位元帥,家裡的一切收入都是來自丈夫渥佛根。米達麥亞。

米達麥亞夫人,也就是艾芳瑟琳。米達麥亞曾經說過她對於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有著穩定的收入,或者可以說是超過平均水準的收入,有一個被公認為是愛妻家的丈夫,雖然沒有孩子但是米達麥亞夫婦也是帝國的夫妻榜樣。可是米達麥亞本人卻不那麼想,他希望能給妻子更好的生活,不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新帝國成立之後在一場沒有在史書上著重描寫的舞會上,米達麥亞、繆拉、畢典菲爾特三人站在舞會的一角像是旁觀者而不是參與者一樣默默地觀察著舞會上的一舉一動。

新帝國是講究的是節儉,皇帝萊因哈特本人就是個節儉之人,因此作為他的屬下也不能奢侈到哪兒去。

舞會的會場與舊王朝相似以金色為主色調,但比起之前奢華鋪張的裝潢與排場,新帝國舉辦的舞會更像是一個有錢人家舉辦的大型派對。唯一能看得出與派對不同的則是參加派對的成員。軍人們不用多說穿著銀色與黑色為主色調的軍裝,在偏黃的燈光下別有一